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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頭有什麼用,紙紮的給他燒十個八個還差不多。
“燒錢?燒給哪個?”小丫頭卻自顧自盯著火盆問。
衛放悲從中來,從古至今,有誰比他更慘,自己要燒紙錢給自己。這小丫頭生得不錯,卻沒半點眼力見,東問西問的,跟蟈蟈似得聒噪得很。
小丫頭見他不理人,福至心靈:“莫不是燒給自己的?”
衛放這才驚覺不對,扔紙錢的手都忘了收回,指頭一陣燎痛,才嗷得一聲收回手,邊蹦邊瞪大眼盯著小丫頭:“始……始……一?”
始一側首嬌笑:“衛小郎君未免健忘,昨日定下計時不是說好我扮作你的貼身丫頭?”
衛放一口口水嗆在喉嚨管,連連咳嗽數聲,他知道是知道,可他哪知道始一扮起來這般唯妙唯肖、渾然天成,瞧著似是身形都小了一圈,看看這纖纖楊柳腰。蹣跚過來,細聲問道:“始一,你是不是本就是嬌娘?”
始一翻個白眼,用本音說道:“小郎君要不要驗明正身?”說罷,一撩衣襬……
“啊!啊!不聽不聽,不看不看。”衛放慌忙跳起來,又是掩目,又是掩耳,只恨爹孃少生了幾條胳膊幾隻手,還一迭聲地道,“你你你……你都扮成小丫頭了,就別有男兒聲說話,啊!啊!你用女兒聲說話。”
始一俏生生一笑,福了一禮:“謹聽郎君吩咐,奴婢遵命便是。”
衛放……衛放……衛放忽然肝兒不顫魂兒安定,倏然間至生死談笑間,怕什麼賊人,賊人能比始一可怕?
始一掩唇:“小郎君放心,奴婢就算捨身也不會讓小郎君掉一根毫毛的,知州連夜已在路上佈下了天羅地網。”
衛放木然問道:“那我妹妹是真個去,還是找人假扮?”
始一理所當然道:“自是找人假扮,夫人怎能冒此等生死大險。”
合著他就能冒這等險?衛放在肚裡又把樓淮祀罵了個狗血淋頭,唉,算了,他這個做兄長的,還能讓妹妹涉險不成。
始一又笑:“放心放心,知州下了死令,寧可讓賊走脫也要保郎君周全呢,小知州待郎君真是一片赤心。”
衛放的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撫慰,道:“阿祀好賴還有幾分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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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夫人出行禮佛那真是聲勢浩大,七早八早樓淮祀就讓差役淨街,棲州主街本就不寬敞,步障一拉,立馬隔去大半的道路,攤販自是不讓做買賣,兩邊的店鋪一看這架式,縱使開了門也沒營生,乾脆也閉門,等得晚些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