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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州,遠歸遠,出江入海可以去買一船鵝回來。”樓淮祀道。
“那不好,焉知桔還分淮南淮北的,長途水路的,那些瘦的瘦,病的病,指不定還犯瘟,吃都吃不得。”衛繁搖搖頭。
“也是。”樓淮祀拍手,“等手上的事了,我們把事扔給光光兄和小師叔,咱們先溜去澄州吃鵝肉去。”果然還是不能得罪小師叔,算計後,俞子離必然翻臉,說不定小舟一放,無影無蹤,畢竟有例在先。當初俞子離怔愕樓長危的手段,離開將軍府,跑去衛侯府 一避好幾年,氣性不是一般大。
他們小夫妻心血來潮,想溜出去散心,倆人各懷鬼胎,都恨不得吹口仙氣棲州從此豐收太平,樓淮祀更是一掃懶散姿態。先跑去找俞子離,將計盡數告知,照樣託他作保。
俞子離在自己師兄那吃過虧,猶記當年的燒山火,真是燒得雲霞色變。樓長危如此人品,放起火來半點不容情,樓淮祀這種狗憎貓嫌的品性,俞子離對他實在疑慮重重。
樓淮祀叫起撞天屈來:“師叔,我樓淮祀來棲州,居任一州之長,心繫百姓民生安危,真是晴怕天雨,雨怕不晴,白頭髮都多了好幾根,我誘那幫賊人入甕,還不是為了棲州的太平歲月。”
“這話有真有假。”俞子離道,“雖有往臉上貼金之嫌,事也確實沒少做,雖是善行,卻非有意為之,你少在那居功自傲。再說,你這人做事最好劍走偏鋒,唯愛捷徑,焉知不是拿話誑騙我。”
樓淮祀眼刀一刀一刀地飛向俞子離,嘆道:“兵者,詭計也。行使詭計有何不對?”
俞子離道:“兵行詭道自是沒錯,只是,你殺賊誅身邊人之心,還不許怨懟旁生?”
樓淮祀將自己親爹在肚子裡埋怨了一通,當年小師叔清朗明月少年郎,現下卻是戒備重重:“我連一絲信譽也無?”
俞子離笑起來:“賣水的如何妝成賣油的?你臉皮幾分幾寸?竟好意思問這話。”
“也罷。”樓淮祀摸摸鼻子,把賈先生說的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末了道,“老賈心裡苦啊,凡是賊匪他都恨不得挫骨揚灰,正好與我不謀而合。這些草寇,縱有萬種原由上山,挨刀的拿刀後,有幾個手上不曾染過鮮血?又有幾人無辜?”
俞子離一聲冷笑:“這話,遭賊的,受害的說得,你一當官怎好意思說得?若棲州治下,居有屋,食有田,穿有衣,他們何至於落草為寇?官逼則民反,不思量官不做事,一味苛責民心生亂,可有臉面?”俞子離越想越氣,一拍桌案,“朝廷因嫌棲州地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