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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離愣了愣,笑道:“沒想到師兄贈我的居然是這麼一句話。”
樓長危深看他一眼,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道:“ 在外累了,記得回家來,我與公主總會在將軍府等你。”
俞子離聽了這話垂眸而笑,又道:“師兄放心,子離記下了。”
“既有遠行,過兩日你記得回府,一例行裝,讓公主幫你打點好。”樓長危道。
自己師兄師嫂,俞子離自不會見外,笑應下來,正要說幾句好話,就聽樓長危翻起了舊賬。
“你不辭離家之事,我跟公主也一併記下。”
俞子離理虧在前,又為雲棲一事心裡發虛,半聲不敢吭,老實地捱了一頓訓,一時之間頗有種與樓淮祀同為天涯淪落人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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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淮祀與衛繁互訴衷腸後,真是走路都打著飄,心中是無限地歡喜。他這人一得好就恨不得嚷得天下皆知,此時心下暢快得意,恨不得告訴所有近親知交這樁好事。
還不等他找上俞子離顯擺,就得知樓長危允了俞子離同他一道去雲棲的事,吃驚加激動之下,牙齒咬著舌尖,痛得直吸氣。他還只當俞子離詐唬人,嘴上說得氣勢無邊,他爹真一發火,俞子離也無可奈何。
這可是他師叔,俞家萬傾地裡僅有一根苗,要是有不幸,俞家豈不是絕了後?他師祖老人家鬍子花白一把年紀才生下一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老人家估計都不肯去投胎。
俞子離看他這副撞鬼的模樣就為氣:“怎麼,你去得我去不得?”
樓淮祀吸幾口氣,又是納悶又是不解:“師叔,你不知曉,我爹這人除卻我娘,就像他心裡的寶貝疙瘩,我和我阿兄從來沒啥份量的。他怎麼捨得讓你去雲棲這破地方受罪?”
俞子離又是一聲冷哼:“還是人子呢,半點都不知你爹的心性。”樓淮祀這小畜牲眼裡只見他爹對他的好,不見他爹對他的嚴。樓長危從來不是溺愛之人,發起火來,連俞丘聲都要退避三舍。他師兄就是命不大好,沒兒子時要管束他,有兒子後又得操心二子。樓淮祀就不說了,這種兒子,誰攤上誰倒黴;樓淮禮看似好,也是一頭倔驢。
“師叔,你去雲棲做什麼?”樓淮祀不想過於揣摩自己老子的心性,轉而問道。
“給你當幕僚。”俞子離理所當然道。
樓淮祀睜大眼:“我……我……這便不用罷。”他只想去混個三四年,用不著幕僚出謀劃策。且這幕僚還是俞子離?
俞子離笑摸他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