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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中,雖苟安一處,亦有三五知交,還有阿罪呢。”
“你那幾個知交關老巴,張叔等人,都要隨我去棲州,連謝罪我也要帶了去。”樓淮祀托腮笑道。
賈先生驚愕,有點木訥地立在那:“這……關老巴他們也要去?”
樓淮祀點頭:“關老巴他們都說了,要隨我出生入死。”
賈先生捻著鬍子,竟是不知所措:“那阿罪?”
“師叔有心撿起歧黃之術,許謝罪的呆症有法可想,再說,沿路也好訪訪名醫,問問巫藥。”樓淮祀見他臉色灰敗,安撫道,“放心,我是成婚攜妻同去的,我娘子自會照料好他。有我師叔,有我娘子,不比你這個半截脖子黃土下的糟老頭更周到?”
賈先生又是一呆,虛應:“小人非是此意,只是……只是……”
“要不你同去?”樓淮祀揚眉。
“我這一把老骨頭,哪經得這般折騰啊。”賈先生苦笑,“這作坊中還有一堆的事呢,也不好半道丟下不管。小郎君,阿罪除卻呆症,也見不得日頭,好似不太合宜長路奔勞,不如將他留在京中?”
樓淮祀輕笑一下,似要開口要答,卻又閉上了嘴,起身道:“老賈,這不過些些不事,過後再提,我在外頭看到熟人了,打聲招呼去。”
賈先生風乾桔子皮的臉立馬又皺巴了不少,見樓淮祀已步出酒樓,歡快地跟人群中一個半老酸儒喊道:“這不是老梅嗎?你我一見如故,奈何半途生變,不曾細交,啊呀,怎麼也要把酒言歡一場,說說你做官的那地界。不好,我忽地想起一事,我好像是你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