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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姓姬的一諾千金的。”他外祖父姬景元就是個翻臉如翻書,姬央雖說好一點吧,可這又沒下過明旨,到時反悔說沒有過這種事,姬央未必幹不出來,“還有外祖父,外祖父鐵定不同意。”
姬冶道:“我修書給阿求他指婚,還有一封給了祖父。”
樓淮祀挑眉:“修書又有何用,既要坐下談,先得能坐下。”又是兒子,又是臣子,天生矮了一大截,又因著年紀小,半分功勞都沒有,姬冶拿頭去談?
姬冶哼了一聲,倒也沒欺瞞:“說起來還是託你的福,你帶來的匠人雖亂泥沙俱下,良莠不齊,但裡頭如公輸老先生,卻著實能做出良品來。我也學著養了幾個匠人,與他們金銀人手,不論機括兵器或車船犁頭,凡是有所改良,都有嘉獎。”
樓淮祀聽得心癢:“表兄,得了什麼好東西。”
姬冶看他一眼:“總之,暫且不能讓你知曉之物。”
樓淮祀微嘆一口氣,他帶來的匠人都是街頭募招的,姬冶的定是精心挑來的能人,不能比不能比,越比越氣,氣出病來無人替。不過……
“表兄,二舅舅的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你越是有為,二舅舅越是不願你離開是非之地。”他二舅舅要養出一隻蠱王來繼承皇位,姬冶這般能幹,姬央哪裡願意他早早離場。
姬冶濃眉一皺,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道:“我這不是修了兩封信,另一封給了祖父?”姬景元是不願孫子鬥得頭破血流的,在他心中皇長孫雖無十分天資,做個守成之君足矣。
樓淮祀恨鐵不成功:“寫給外祖父幹什麼,你要寫也寫給外祖母啊?”嘖,他表兄果然抄佛經抄傻了。
姬央和姬景元父子之間古怪得狠,父子之情,那定然不淺。不然,當初姬景元半癱在床上,姬央順手推舟,姬景元能死得理所當然,姬央就是割不下父子情,才搞得自己不得不捏著鼻子讓姬景元攪風攪雨的。
姬景元對二子心中定然也是熨帖動容,不然,也不會在身康體泰、又有舊臣支援之下,仍舊安心當他的太上皇。便是樓淮祀這個偏心眼,私下算了算,以姬景元一呼百應的威望,父子相殘之下,姬央真坐不穩皇位。
可姬景元姬央父子吧,互有牽掛,卻又有各有怨懟不服。先太子的死,總是姬景元心頭的一根刺,姬央也不是個寬宏大量,對他老父親的偏心眼,多有不滿。再者父子二人脾性一樣獨,行事作派偏偏又不大相同,那真是書生嫌兵粗俗,兵厭書生酸腐。
他們父子二人三不五時就為著心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