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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分賞錢。”
方固指了指自己:“我去?”
樓淮祀道:“你的兵,自然是你去。”
方固大為感動,雖說這些銀兩是棲州府的錢,可一幫子大頭兵哪管這些,哪個給他們錢,便記哪個的恩,樓淮祀將此事交給他,自是將功勞人情一併與了他。
樓淮祀道:“少囉嗦,讓外頭的老梅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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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梅,不厚道啊。”樓淮祀拎著蟲籠,繞著梅萼清一圈又一圈,蟲子在籠裡發出聲聲蟲鳴。
梅萼清卻不為所動,反笑問:“小知州指的哪樁哪件?”
樓淮祀哼了一聲,將自己繞暈後又看向齊勉,見他一聲粗布衣,臉上鬍鬚去盡,竟有幾分清俊,跟絡腮鬍時的動不動就喊打喊聲,一口一口個狗官時大相徑庭。越看越是氣悶:“你祖上是做傀儡戲的?裝得挺像回事的啊。”
齊勉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又規規矩矩道:“齊勉商戶之子。”
樓淮祀想吐一口血出來,道:“我原先就說你這人動不動就大呼小叫,奇怪得狠,還以為你蠢。”沒想到,蠢的是他,這姓齊的跟在付忱身邊,光明正大扯後腿,扯得理所當然又兇悍,以至於他以為姓齊的生性如此。
齊勉看樓淮祀氣得兩眼發紅,不由有些忐忑。
“不過……”樓淮祀話鋒一轉,道,“你很不錯,願不願跟在我的身邊做中?我身邊就少你這樣膽大心細、臉皮厚,還無情無義的,看看付忱,真是一手被你送到斷頭臺。”
齊勉哪肯幹,謹慎道:“梅先生對小人有恩,小人願在先生身邊效犬馬之勞。”跟著樓淮祀雖可保此生無憂,但僂淮祀這性子實在琢磨不掉,說風就是雨,雨落又轉晴,晴了又砸冰雹,這……尋常人實在是吃不消,不如敬而遠之。
樓淮祀氣得胸膛起伏,嘴硬道:“果然百用不如一忠,不要也罷。”
跟著梅萼清來的小雜兵兜著一小兜耳朵,嘻笑著上來要討賞銀,這可戳了樓淮祀的肺管子,跑著腳兇惡道:“滾滾,你們還有臉問我要賞銀?你們梅明府截了我的後手,連幾十兩白銀也捨不得出。”媽的,他以為自己是個心狠手辣的,姓梅才是敲了骨頭吸骨髓的。坑死他了。
梅萼清也光棍:“小知州,凡事要講證據,你這無緣無故的指控,老朽焉敢認?”
樓淮祀生氣道:“你還說,雲水寨的庫房不是你們掏空的?方固前頭殺賊,你們後頭掏腸子。”指指齊勉,“有著這麼個領路人,連鼠洞裡都能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