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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就連秦曼也不接我的電話了,不是“無人接聽”就是直接結束通話。秦曼的話讓我糾結了太久,理不清頭緒……我只能用“只要明思沒事就好”來安慰自己。
週三一大早,我還沒有在位置上坐定,口袋裡的手機就開始不安的蠕動著。吳絲絲?她怎麼還不罷休?
我做了個深呼吸接通了電話:“喂?”
“下午三點,還是上次那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
等了半響不見我回應,她不耐煩的說,“還不是嘉文,讓我趕快把這合同簽了,不然我才不想看見你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不禁覺得好笑,“好,我會準時到。”
話音剛落,對面便毫不留情的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在“wallflower”等了半個多小時,當我將一本百來頁的雜誌從頭到尾翻了足足三遍時才聽到一雙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這節奏不急不緩,是故意讓我等的吧?懶得多想,直到聽見她在對面坐下,我才抬起頭看她。
下午的陽光格外的充足,慵懶的斜射進來,打在吳絲絲的姣好臉蛋上,有一種健康明媚的美感,再加上她耳朵上那對翠瑩瑩的耳墜,更襯得她膚色皙白瑩潤。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從陳嘉文說了那句“我喜歡你天天戴”我果然就聽話的“天天戴”了。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的耳朵,吳絲絲也有些不明所以,待她定睛一看,也是怔愣了一瞬,繼而不屑的笑了。
“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另一個女人的特徵,嘉文他還真有心?”
她的聲音淡淡的,甚至沒有一絲的波瀾,但在我聽來卻極其的刺耳。那一晚在X大的小路上,他說起吳絲絲的樣子在我腦子裡小電影般的毫無倦意的回放著。他說起她的語氣,是憐惜,是關切,那憑什麼就不能是愛?我憑什麼那樣篤定?而他每每看到這副耳墜時的樣子,那時候的他太不像他……當這一切的一切一股腦的湧上來時,我不禁暗罵:倪曉蕊,你真是蠢到家了!
見我這怔然的模樣,吳絲絲笑著搖搖頭自顧自的從我的手肘下抽過我早就準備好的合同,然後一條條的閱讀著上面的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