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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我當著米諾凡的面大聲對米礫說,“年少輕狂,一筆勾銷了。”米礫瞪直眼看我,半天才回味明白我的意思。米諾凡不動聲色,翻過一頁一頁報紙,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當時他對我說“不要急於做決定”的時候,就料定我會有回頭的這一天。
不過有什麼辦法?我終究是路理和米諾凡兩位男士的心手下敗將——一個令我體無完膚,一個令人我虔誠皈依。
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像以前那樣貼身放著,可是,有時候往往一整天它都靜悄悄的,像合上了眼皮安靜睡去的孩子。
這樣的等待自然是可恥的,我羞於告訴任何一個人,當然最最羞於告訴他。
我原寶以為,若他能真正找到心中的所愛,我一定是走得最瀟灑不會回頭的那一個。卻未想,結局明朗的那一刻,我卻最最輸不起。
我輸不起青春歲月裡的美好的守候和初初萌動的如同盛滿露珠的荷葉那樣的愛。
其實,就有狠心說出那四個字以後,我就該知道,消失了的,不會再重來。逃離了的,不會再擁有。
是不是誤會,此時此刻,都已經不再重要。儘管我在心裡,已經替他想好了千百個解釋的理由。
我沒想到有錢一天會再見到陳果。那天我去街上採購,累了,走進一家麥當勞想買杯“麥樂酷”喝。忽然看到櫃檯裡的她,她穿著制服,笑容可掬,正在給一個小孩子遞上一個甜筒。我疑心我看錯,仔細一看,果真是她們。
我沒有買任何東西,匆忙退出。
其實我完全不必怕她。但那一刻,我覺得我好像又輸了。我從來都是依附著別人長大,沒有自己賺過半分,更別說像她這樣在快餐店辛苦打工。她明朗動人的微笑讓我有種從沒有過的心悅誠服。坦白說,以前我老覺得她著裝老氣,髮型凌亂,步伐難看。沒有特長和天分,五官平常到掉在人堆中無法辨認出她的面目。除了跟我搶路理時的咄咄逼人,我看不到她任何的優點。放在以往任何一個時刻,我決不會把這樣一個普通到俗氣的女孩當作對手。但現在,她的右手上卻驕傲地拎著一個裝滿蔬果的菜籃。
她已榮升為他的廚娘,烹調佳餚,調味幸福,這份戀情堪稱修成正果。
所謂“命運的裁定”,原來是令米砂遠走高飛,令陳果成為最後一站公主。叫我不得不折服。
那些日子,我還喜歡上了跟一個叫江愛迪生的人聊天。就是他,一個攝影師,把醒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