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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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你可以捂住我的眼睛嗎?”沈矜年吸了吸鼻子,可憐哀求。
顧硯單手抱著沈矜年,以整個手臂攬住人後頸再遮住雙眸的姿勢,斂去他所有視線,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安全感。
顧硯的手很大,很涼。
被撫摸肌膚的時候格外舒服。
沈矜年想要更多,又低聲囁嚅著問:“可以親親我嗎?”
顧硯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像塊石像佇立原地不置可否。
“…可以嗎?”
顧硯手臂的力度收緊,將人最大限度地禁錮在懷裡,語氣中不加掩飾的黯然頹唐:“矜年,你清醒後會殺了我的。”
他不是拒絕,而是不敢。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eniga,在沈矜年面前也會變成畏首畏尾的膽小鬼。
沈矜年沒想到顧硯比自已還要不清醒,竟然需要他一個腦袋沉沉的人來解釋:“傻子,殺人犯法呀。”
顧硯沉默著沒有說話。
—“你親親我呀……”
顧硯實在扛不住那雙小鹿一樣澄澈的雙眸,他喉結上下滾動,心跳如擂鼓。
溼熱的唇瓣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沈矜年的額頭。
沈矜年還沒反應過來,顧硯就已經快速撇開了臉,不敢直視他。
“你太快了。”
“男人不能這麼快。”
“再親一次。”
沈矜年要求道。
顧硯用手指蹭過他剛才親吻過的位置,“醫生要過來打針了。”
沈矜年被拒絕了。
他知道顧硯不願意,不方便,不喜歡。
氣得沈矜年一拳頭軟綿綿地砸在顧硯的肩膀:“…你真的很小氣。”
說完側過臉頰,不讓他碰。
頹廢得像朵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垂絲海棠,花瓣零落,一敗如水。
沈矜年越想越憋屈,心底的消沉低落如潮水般洶湧,甚至連抑制劑針筒紮在胳膊上的痛楚都不及三分。
他順利地打完了針,但是心情不好。
出了醫院後,顧硯想要拉他的手臂幫忙按住出血口,結果被人固執地躲開。
“生氣了?”顧硯問。
沈矜年自已倚在車子的角落,藥物帶來的情潮灼得他臉色通紅,一點生氣的震懾力都沒有,反而秀色可餐。
“騙子。”
顧硯人在車中坐,鍋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