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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強求。”
她想在他心裡佔據一席之地,就得有事讓他記掛著。想讓他有事記掛,總得送點事給他記掛。
他卻沒多說什麼,點一點頭,擱了筷子。
顧清霜便也不再用了,見有年長的女官無聲地進來,就離座福了一福,隨她們去沐浴更衣。
蕭致自也去沐浴一番,倒比她快了不少。等她的工夫便又看了兩本奏章,直到她回寢殿來。
她換了身藕荷色的柔軟寢衣,半乾的長髮隨在身後。他原盤坐在床上的榻桌前,不經意地抬頭看了眼,視線便被拉去,索性放下奏章,支著額頭看她。
她走到近前才察覺到他的目光,頓時有些緊張,頓住腳步,垂首深福:“皇上。”
“來。”蕭致傾身,伸手扶起她,就勢將她拉進懷裡,一吻落在她耳際,“過了今日,小尼姑不許胡思亂想了。”
她低眉順眼地嘴硬:“臣妾沒胡思亂想。”
“還沒胡思亂想。”他食指刮過她的鼻尖,“都覺得朕是‘不得不忍痛割愛’才來見你了。”
她那句話略一細品,就能品出無窮無盡的委屈。
她好似不服,又嘴硬了一句:“臣妾只是盼著有情人終成眷屬罷了。”
他眼眸微眯,反問她:“朕和敏妃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你呢?”
她頷一頷下頜,神情變得不自在:“臣妾自有辦法打發時間。”
“總愛成全別人委屈自己,天下沒有比你更傻的了。”他邊說邊又敲她額頭,而後也不叫宮人進來,自顧自一端榻桌,連著桌上奏章一起放到床邊地上。
再回過身,他把她一抱,放進床榻裡側。顧清霜忽而緊緊閉眼,就聽到他笑:“怕了?”
她猛力搖頭,自然只會更顯得怕。
心裡卻只在笑——怕?
上一次,實在說不清是誰要了誰。
誠然,他這方面的功夫著實不錯。上一次被藥迷亂心神,有些不講章法地亂來,這次就不一樣了。
顧清霜多少有些意外,驚異於原來這種不能為外人道的事裡還能有這種趣味。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已緊摳在了他的背後。心跳一再加速,熱汗冒了一陣又一陣,一再忍耐之後,她終還是覺得自己禁不住了,恍惚間開口喚了聲:“施主——”
嗓音沙啞,已帶哭腔。
耳邊驀然騰起一聲輕笑:“你叫我什麼?”
顧清霜置若罔聞,只餘輕輕的哽咽聲一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