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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憶起過往那些剎那的快樂,發現唯一的意義,就是張宇文出現在他人生中的那些片段,他有種安撫人心的強大力量,既安撫了霍斯臣,又安撫了他的室友們,他的身邊就像有一個結界,進入這個結界後,將免受意義的拷問。
在他的結界之中,時間彷彿是靜止的,他不需要去想死亡,想貧窮,想一切讓他產生焦慮的問題,張宇文保護他遠離拷問,在他散發出的氣場之下,他得以逃離現實,進入美好的理想國。
霍斯臣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特別,非常的特別。
他知道同性戀,也不排斥同性戀,卻從沒想到自己的性向也會發生改變;他在一些地方傳統又保守,在另一些地方卻顯得無比的開明,這也許取決於青春期塑造價值觀時西方媒體那些沒完沒了的轟炸以及對LGBT有過之無不及的推崇,導致他覺得男生也可以嘗試。 上一段婚姻以及為他留下的遺產讓他對女性變得無比陌生,他有時把這挫敗歸結於他們無法互相理解,有時又歸結於兩性問題上,雖然兩性問題的產生大多也源自於思想的互相理解,但他很少想到自己偶爾也需要換位思考…… 總之,他開始朝同性尋求幫助,確實同性別的男人更能明白他的痛苦,大家在這個社會上承擔大同小異的分工角色,或多或少都遭遇過一點他的迷茫。
那天就在隔著湖泊,看見張宇文時,他便莫名地想上前去和他說幾句話,認識一下他。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因為霍斯臣與張宇文,小時候就見過。 那些存在於潛意識裡的記憶,驅使著他朝他不斷地靠近。
在CS野戰時,張宇文保護了他,霍斯臣拿著槍,心臟狂跳,躲在掩體後,轉頭看著張宇文端起狙擊槍,架在高處四處尋找目標,那專注的神情徹底打動了他。
那一刻的霍斯臣就像個小孩,他也需要人保護,在漫長的生活裡,有時只需要為他提供幾分鐘的保護,他的血條就能很快回滿,再次前去面對那些令人遍體鱗傷的人生挑戰。
他猜測陳宏與他的朋友們是同性戀,所以張宇文多半也是同性戀。 但這並非霍斯臣的主要目的,無論張宇文是不是同性戀,他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誕生了想靠近他的念頭。
即使張宇文不是同性戀,霍斯臣也希望與他當朋友,想頻繁地找他,或者住得近一點,他實在太需要一個陪伴他的人了,他們是否發展為愛人關係反而顯得不那麼的迫切。
畢竟他還是陽痿。
那天之後,他總是會控制不住地找張宇文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