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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的母親出自謝氏,名門之後,比起蘇府,門第都還要高些,故而嫁妝很是豐厚,豐厚得令阿梨咋舌。她還沒見過,哪家的貴女,嫁妝能有這麼厚的,便是當年李元孃的嫁妝彩禮,加起來都不敵阿梨母親的一半。
但說起來,明明宗室底子應該更厚些,可見謝家在嫁女一事上,是很捨得的。
阿梨回來後,母親的嫁妝,便盡數給了她。阿梨前幾日在屋裡翻了會兒,今日才騰出功夫來,想好好把母親的嫁妝給摸清楚了。
爹爹既然放心交給她,那她定然不能稀裡糊塗的,反叫旁人侵佔了母親的嫁妝,那便成了她的罪過了。
阿梨沉下心,倒了杯茶,坐在花窗下琢磨賬冊和地契,一邊翻,一邊在自己的冊子上記一筆。
日光透過花窗照進來,秋日的太陽並不熱烈,連陽光也是柔和的,落在雪白的宣紙上,留下一個個光斑。連屋外的蟲鳴聲,都彷彿輕了下來。
阿梨看了許久,覺得脖子酸了,正鬆了手,揉了揉脖子,便從花窗見冬珠急匆匆經過的身影。
阿梨正疑惑,卻見冬珠從正門進來了,著急忙慌道,“小主子哭了,勸都勸不住,您快去看看吧!”
阿梨聞言,立即起身,很快便隨著冬珠,尋到了幾個小孩兒玩耍的地方。
就見正中間,一個穿白衫的郎君站著,面色無奈,卻抱著個小娘子,拍著她的背,邊輕輕哄著。
那哭得正撕心裂肺的小娘子,則正是歲歲。
阿梨走過去,喚了聲歲歲的名字,歲歲聽到孃的聲音,立馬扭過頭,要朝她懷裡撲,一撲,卻沒成功。
後退了一步的衛臨頂著胸口兩個髒兮兮的小手印,一臉無奈。
說起來,衛臨也挺無辜的,他只是來府裡拜見老師,結果出府的路上,和這群小蘿蔔頭遇上了。
再然後,從天而降一隻鳥,落在奶糰子似的小娘子腦袋上了,小娘子當時就被嚇哭了。
衛臨站得近,自然下意識去驅趕那鳥,一把抱住嚇得直哭的歲歲。
那鳥也是個記仇的,居然打了個幾個圈後,久久不肯離去,直到下人們反應過來上前驅趕,那鳥才不得不飛走,就這般,臨走前,也不忘留下了“離別禮”。
衛臨護著歲歲,便被淋了一身的鳥屎,歲歲也只少些,但腦袋上也弄髒了。
阿梨聽罷緣由,又心疼又好笑,自家女兒真夠倒黴的,莫不是昨日欺負了鸚鵡,今日便有親戚來報仇了?
阿梨微微搖頭,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