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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屁股,找找鑰匙是不是藏在後面那個兜裡了嗎?
死變態,坐的時候也不嫌咯得慌。
然後就是,自己是什麼身份。
阮榛不禁冷笑。
老子是你的打工人爺爺!
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種趴在家族的廕庇下,吃飽喝足,還時不時欺負一下弱小的資本家。
都給我去掛路燈!
阮榛小小年紀,就有足夠多的勤工儉學經驗,還是個糰子的時候,經常坐在張老頭的三輪車上,幫著著給紙皮箱子綁繩,踩扁空了的啤酒罐,到了黃昏時刻,一老一小都在院子裡沖涼,黃狗撲稜稜地甩著溼透的毛,洋溢的全是開朗的大笑。
“所以,我是什麼身份?”
阮榛逼問道:“在宋三爺心裡,我該是什麼身份?”
反正在對方面前也卸下面具了,阮榛懶得再裝,這會兒渾身出了虛汗,但頭暈的情況好了許多,要不然當時一睜眼,就能敏銳地察覺出來,宋書靈身後的衣袋裡,似乎藏了東西。
雖然書中筆墨不多,但親兄弟倆,說不定有一樣的變態愛好。
宋書靈沒有回答,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疑問。
你和宋琴文,究竟是什麼關係?
阮榛笑了笑,慢吞吞地掀開自己的上衣,漏出一小截腰,胯骨上摩擦出的青紫清晰可見——
“我們當然……是這種關係啊。”
幾乎就在瞬間,宋書靈倉促地移開目光,猛地轉身,不發一言地離開。
摔門的動靜還挺大,“哐”地一聲巨響。
阮榛撇撇嘴,繼續喝剩下的小米粥。
不就看了眼他的腰,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剛才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應該已經發現貞操.鎖的痕跡,並把情況告訴這人了啊,怎麼還——
反正阮榛看得清楚,宋書靈的耳尖是紅的。
“嘖。”
阮榛把碗放回桌子上,沒料到宋三爺還挺容易害羞,這要是將來談戀愛滾到床上,戀人給衣裳一脫,那得激動成什麼樣。
想想,還挺好笑。
一碗粥喝完,額頭浮現了薄汗,精神也恢復許多,阮榛慢吞吞地下了床,開始翻箱倒櫃地找剪刀。
他要自救。
還真在最下面的一層抽屜裡,找到了把剪刀。
原本阮榛是打算先找鑰匙,脫那個金屬環的時候,一塊給礙事的皮質腿環去了,但現在死活打不開上面的,起碼,得給大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