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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了下自己,就站起來往外走,撈起掛在椅背上的睡褲。
“誰?”
外面是中年女性的聲音:“阮先生,我是過來給您送東西的。”
阮榛重新穿好衣服,不動聲色地把剪刀背在身後。
他開啟了門。
在這個瞬間,一個高大的男人側身擠了進來,眼看就要扣住阮榛的手腕。
“啊——!”
阮榛手裡的剪刀,狠狠地紮了進去。
宋秋光捂住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背,痛得齜牙咧嘴,趔趄著跪在地上。
阮榛後退幾步,捂住了自己的嘴。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
鮮紅的血“啪嗒啪嗒”地落著,宋秋光咬牙切齒地抬頭:“你!”
“你什麼你,”
阮榛一臉擔憂的模樣:“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嗎,手不能太欠,不然容易受傷呀!”
當時在葬禮被逼到角落的時候,宋秋光就試圖拽住自己的胳膊,被一把甩開了。
阮榛最煩這種人。
有話不能好好說,非得擱這兒動手動腳,又不是不小心摔倒就能親個嘴的古早瑪麗蘇小說,肢體接觸是為了推動感情,所以幹嘛要這樣手欠。
很失禮的!
原書中,宋秋光是個沒什麼城府的小人,所有的陰謀詭計都寫在臉上那種,脾氣相對而言也比較暴躁,被大哥宋春風和看似憨厚的二哥宋夏雨耍得團團轉,然後他受了氣,就要在阮榛身上討回來。
宋秋光很喜歡拽著人的胳膊,拖得對方踉踉蹌蹌地跟著走,這讓他有一種全然掌控的錯覺,所以曾經有這麼一段劇情,幾位少爺約著同伴去馬場玩樂,逼著阮榛下注,猜測是哪匹馬能一舉得魁。
阮榛哪裡懂這些。
他只是胡亂地指了匹棗紅色的馬,就緊張地往後躲。
宋秋光哈哈大笑,拽著阮榛的手腕,給人強行帶到臺前。
“有眼光,這是我的馬!要是今天能跑第一,晚上有你的獎勵!”
阮榛臉色蒼白。
可那天實在太糟糕了。
棗紅馬沒跑兩步就尥蹶子,往日的溫順全然消失不見,嘶鳴著騰跳起來,居然給宋秋光直接甩到地上,幸好旁邊的工作人員有經驗,及時扯住韁繩,才避免馬蹄踏斷少爺的肋骨。
“哎呦,三弟今晚可要辜負美人了!”
宋春風得意地回眸,對著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