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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父親的遺囑中交代了,您需要為他守寡三年。”
宋春風摩挲著自己的扳指,表情曖昧:“這樣一是圓了他的心願,二來,您也能因此獲得不菲的報酬。”
“三年?”
“是,”宋夏雨點頭,“我們也是今天才聽到律師說的。”
死老頭子。
物理上給他戴上貞操.鎖不夠,還要立下遺囑,用金錢誘惑,讓他留在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反正就是強行在劇情層面,給阮榛禁錮於此,折斷他的翅膀。
“好啊,”
阮榛慢悠悠地喝著雞湯:“這段時間內,我需要成為你們家的……小夫人?”
“是,三年後你會拿到北郊那塊地,”宋春風抓緊插話,“還有每年的分紅,但是在這段時間內,你必須保證貞……”
最後這個詞在他嘴裡轉悠了圈,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因為阮榛彷彿沒聽見似的,繼續享用那碗雞湯。
表情很認真,非常珍惜地對待食物。
前幾天可能是又餓又累,整個人都疲憊蒼白,這會兒捱到葬禮結束,可能是休息好,又吃飽了飯,面板泛著淡淡的光澤,嘴唇也顯得很是紅潤,垂著睫毛的時候,兩縷頭髮滑落下來——
宋春風吞嚥了下。
那份遺囑的真實性,律師其實提出了質疑。
因為太不符合邏輯。
要求人家守節三年,怎麼守,不談戀愛,還是不和他人締結婚姻?更重要的是,根據律師的查證,阮榛根本就沒有和宋琴文存在法律意義上的關係!
認識都沒幾天,連事實婚姻都算不上。
就是宋琴文去世前,一時新鮮,收到自己房裡的一個小玩意。
按照宋春風他們之前的打算,葬禮都不準備讓其參加,畢竟上不得什麼檯面,但又實在好玩,所以給人關在家裡,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就好,誰曾想阮榛居然跑到靈堂,一身喪服,站在最前面的地方。
這就不能怪他們了。
宋春風眼裡閃過狡黠:“我身為長子,不必廢什麼心思,夏雨和秋光虛長您幾歲,但其實還是孩子,小早他們更不必說,還在讀書的年紀,都需要您照顧了,千萬不用客氣。”
阮榛把雞湯放下,抽出紙巾。
很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對吧?
哪兒來的巨嬰。
“當然會照顧的,”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