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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
黃洋眯起?了眼睛。
肯定是外地人,太格格不入了。
他直接踩下剎車, 突突叫的引擎聲停下, 而那男人也正好側了下身, 和他對視了一眼。
莫名的,黃洋心頭一跳。
還沒令他反應過來,就見?到一截粉筆頭?在?空中劃出個拋物線, 準確無誤地砸在?男人頭?上。
黃洋愣住了。
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阮老師拿著一手把的粉筆頭?,追著那男人的腦門砸——說是粉筆頭?, 全都是用到最後?一點跟指甲蓋那麼大的, 氣勢洶洶,準確率極高。
可以,沒浪費教學資源。
黃洋村長瞅了會,覺得?不是個事, 試探著開口:“阮、阮老師?”
阮榛手上動作沒停:“村長,您放心,等會我再給地掃一遍!”
黃洋:“……”
他並沒有在?提醒對方整理現場遺蹟!
最後?一截砸完後?,阮榛終於卸下一口氣似的拍拍手,扭頭?去拿掃帚,同時用胳膊肘推開試圖幫忙的男人:“別動, 一邊兒待著去。”
男人也真的不動了。
黃洋從三?輪車上下來,大眼一掃, 感覺對方比自個兒還要?高一點,明明西裝革履,文質彬彬,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肌肉,以一種防禦的狀態來面對,雖說壩底景色優美?氣候宜人,但由於交通不便,來的外地人寥寥無幾,其中多半就是阮榛這類的支教老師,或者是幫扶的工作人員,很少,不,或者說黃洋從未見?過、接觸過這種型別的男人。
姿態很低,依然?能感覺到慣有的上位者姿態。
風像遠處山脈的呼吸,均勻而淺淡,送來秋意的微涼。
阮榛唰唰地掃完了地,又接了盆水,看也不看地朝外一潑,大有一種“走吧您嘞”的瀟灑勁兒,而那個男人除了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