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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沅來到墓碑前,將手中的白色雛菊,輕放在墓碑前。
這個動作,他做起來熟練無比,似乎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
慕輕歌藏於暗中,不想讓李修沅發現她的存在,那是十分容易的事。她雙眉微蹙,眼神中的疑惑不斷。
李修沅,就是她對司陌說的那個好友。
他們如今所住的房子,也是屬於李修沅的產業。甚至,當初房子買下之後,一切都是李修沅在安排打理。
他,是慕輕歌在軍外,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
在她回到別墅中時,裡面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李修沅並不知道她殉職的事實,所以一切才都照舊。
可是如今,當她親眼看到李修沅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她才知道……原來,李修沅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死訊了。
‘既然早已經知道,又為何……’慕輕歌眸光微沉,隨即,自我嘲笑的道:‘算是一種獨有的悼念方式麼?’
前世,她是一個無名英雄,也死得憋屈。
雖然,那種憋屈而死的執念,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被她的重生消亡,但卻不代表一點也不存在。
“慕歌,我回來了。”突然,李修沅開口。
他一說話,慕輕歌就停止了思緒。她就站在他身後不遠,看著他的側顏和背影,可是,他卻毫無察覺。
“這次的生意談得不錯。如果順利的話,這一單能為公司帶來十個億的利潤空間。”李修沅說著話。他的話中含義,都是有關於自己生意上的事。
慕輕歌聽得皺眉。
李修沅明明知道,她從來不懂生意上的事,更加對這些生意往來毫無興趣。為什麼,要在她的墓前說這些?
說些她感興趣的事,不更好麼?
“他們都說你走了,還給你立了一個衣冠冢。可是我不信,我總是覺得你還活著,只是活在與我們不同的世界裡。”李修沅又道。
他的這句話,令慕輕歌心中一凜。這句隨意的話,卻無意中說出了真相。
“……也好,只要你還活著,是不是同一個世界,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和本事,無論在什麼世界,都能活得很精彩。不像我,除了做生意,剩下的什麼都不會。”李修沅自嘲的道。
他的語氣,更像是和老友傾談,彷彿,在這塊墓碑之下,他才是最放鬆,最自在的時候。
慕輕歌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出現,一是她如今的模樣與前世已經有所不同,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