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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三個人沉默了好久,剛剛的那番話,在李安瀾的心裡憋了好久,但當終於可以出口時,卻又沒有了絲毫的快感。
也因為2001年的那時,北島樂團沒有發行MV,只以錄製光碟對外發表作品,也就很少有人認識李安瀾,而退役後的她就隱居在了這個小酒吧裡,成了一名調酒師。
送完李安瀾回家後,高辰遠即使累的要命,但還是徹夜未眠,他想了很多很多。
“我或許敗北,或許迷失自己,或許哪裡也抵達不了,或許我已失去一切,任憑怎麼樣掙扎也只能徒呼奈何,或許我只是徒然掬一把灰燼,唯我一人矇在鼓裡,或許這裡沒有任何人把賭注下在我身上。無所謂,但只有一點是明確的:我有值得等待、值得尋找的東西—我的夢想。”高辰遠躺在上鋪上,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和誰說這些。
……
從那天后的一連好幾天,高辰遠和蘇學洛幾乎每天晚上都去DadaBar,果真如蘇學洛說的那樣,沒過多久他們就成了酒吧小有名氣的駐吧歌手,人稱“Dada三劍客”,甚至還有人要了他們的簽名和合照,這便讓蘇學洛從早到晚樂此不疲!
“真是個鄉巴佬!就這點成績也好意思自我滿足,我們可是要幹大事業的呀,就這……”高辰遠不屑地看著蘇學洛臉上藏不住的欣喜,指指點點著。
蘇學洛當然沒有注意到高辰遠的舉動,只是顧著除錯著自己的吉他,然後緩緩說道:“要不如這個月咱們在這兒打份臨時工吧,調酒什麼的我也會這麼一點,反正我們也差不多要天天來,不如再掙點錢?”
在這方面的考慮,蘇學洛顯然比高辰遠縝密的太多,在他和李安瀾熾熱的目光注視下,本有些不願意的高辰遠也只好點頭答應。
這一天兩個孩子下午就趕到了DadaBar,來找李安瀾的同時也是來找老闆說工作的事。
酒吧的老闆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平時把店交給幾個員工打理,自己不常在店,他留著一搓像刀片似的鬍子。沒等幾個人說完來意,他就急忙同意了,他顯然十分樂意讓這兩個孩子加入自己的酒吧,其實這個男人早就發現了兩個人的表演給酒吧帶來的歡快氣氛,還大大提高了這周的客流量和銷售量,如果讓他們兩個過來一起幫忙,豈不是又能大賺一番,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兩個少年就在酒吧找到了工作,這便是他們流浪歌手生活的正式開啟。
“下面我報一下酒目,你們兩個都得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