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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猙獰笑著,露出帶血的牙齒,格外狼狽。
他被人按住,每一個毛孔,都像被螞蟻啃食,然後又在他的傷口上灑上鹽和辣椒,痛得他想死。
要是能痛暈也好,可是,他無比清醒著,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苦。
張凡聲音輕柔:“忘了給你說,你家人都被捕了。”
鄭秋瘋狂扭動身軀掙扎,眼睛上的繃帶繃開,露出血淋淋的眼睛,冷汗混著血水流下來。
眼球已經被摘除,隨著他的掙扎,眼眶沾染上地上的灰塵。
張凡雙眼微微眯起,鄭秋這下怕是活不了。
眼眶沾染不乾淨的泥土,細菌感染,隨時會感染到顱內,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難救。
不過,這就是他的報應!
鄭秋被像一條狗一樣拖著走,顧晴走了過來,語氣責備:“張凡先生,此人是重犯,你獨自面對會有危險,不應該這麼做。”
張凡:“警官,我是來找狗的。”
顧晴看了一眼小黑身上的傷擔憂道:“小黑需不需要去醫院。”
張凡搖頭:“皮外傷,養兩天就好了。”
鄭秋突然明白,張凡是故意拿小黑做誘餌,張凡早就設計好了。
他知道小黑通人性,趕緊對著小黑大喊道:“死狗,張凡是在利用你,你還替他賣命嗎,趕緊咬死張凡吶!”
小黑不僅不理他,還張嘴又對著鄭秋屁股又來了一口。
鄭秋慘叫一聲,再次痛出一身冷汗,卻沒任何一個人幫他。
他們故意別過臉去,對於這種壞蛋,咬死了最好,才能對得起對他坑害的無辜的人。
出門的時候,看到張凡和警察們一起出來,聯想到張凡不凡的身手,保安們覺得張凡一定是特警,瞬間對張凡肅然起敬,望著張凡的眼神充滿深深的崇拜。
……
顧晴帶了一大包禮物送給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