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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計是不靈驗的。”
她要是沒福氣,這世上就沒人有福氣了,他意猶未盡的鬆開手,靠在椅背上懶懶道:“有沒有福氣愁不愁吃喝我不知道,但是要是敢在外頭做出有傷風化,失禮逾矩的事情來,罰是少不了的。”
又說這個,她撇了撇嘴,只覺得他是年紀越長越大的緣故,人也羅嗦起來,不與他計較什麼,點頭“嗯嗯”幾聲。
眼前的女孩因著泡了熱騰騰的澡,臉皮白淨細嫩,從頭髮絲到腳尖,無一不是香噴噴的,尤其是在跳躍的燈燭下,這一身菖蒲紫的衣衫襯著烏黑如瀑流瀉的青絲,竟像是畫上走下來的仕女。
他深深的看著她。
原本就該是穿著誥命宮裝,帶著博冠珠簾的貴女,可惜生在了宣家,與他本隔著深仇血海。
不過她什麼也不知道,好在她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他可以帶著她走的遠遠的,遠離這是非之地。
可是他心裡又隱隱期待起來,她若是穿著鳳冠華服,站在他身邊,與他一同祭拜天地宗廟時是什麼樣子的。
定然不是今夜這樣的溫婉迤邐,那時,必然是貴不可言,明豔張揚的美。
可是魚和熊掌總是不可兼得,想要給她餘生安穩,總是要放棄一些東西,好在他並不在乎那些虛名。
前朝皇子的政鬥早就過去了二十多年,未曾謀面的親人死在了那場政變裡,他想起來其實並沒有多傷心。
畢竟沒來得及好好相處,而感情總是相處時無聲滋潤生成的,他的耐心和那些僅有的年華,早就留給了眼前人。
他望著她怔怔出神間,芷蘩也偷偷的打量他。
左看右看,好像真和齊王有些像。
嘖那眉毛,嘖那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其實還怪好看的。
她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覺得自己真是老眼昏花了。
難道是最近自己想男人想多了,看誰都像齊王了?
可惜她還是有點理智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她斷斷不能做出戕害兄長的事情來,兄長別有用心那她沒辦法,那是他的事,她要謹守自己的底線。
宣沉淵一貫是個底線低的,她不能和他比。
這樣想著,她的視線便又落到他赤裸裸的胸膛上。
手臂到肩胛到胸腹處,肌肉的線條流暢得好像女媧親手拿筆勾出來的模子,他的皮肉不像是齊王那樣陰柔的白瓷色,是一種近乎白瓷和小麥色之間的膚色,精壯又不失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