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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配合,只是準備回馬車上時不經意揮了一下手,上馬車時又似乎沒站穩扶了一下,手搭在車身處的動作似乎有點不協調,其它倒也沒什麼事了。
馬車上,賀質文在不斷思索周皇派陳禮來的目的:警告、敲打,還是別的什麼?他可不相信一個戰敗國的質子,也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還未等賀質文想出個所以然來,一道清麗活潑的女聲伴隨著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陳叔叔,等等我,一起呀。”
賀質文望去,一名梳著高馬尾,身穿深綠色勁裝,頗有英氣的少女打馬而來。‘十五歲左右,這個時間從城外回來,這個年齡還有這個形象和性子,莫非是......’賀質文心有猜測,又看了看陳禮的反應,肯定了這個女孩兒的身份。
“胡鬧,哪家姑娘像你這般,沒個正行,還不下來,莫讓貴客看了笑話。”雖是斥責的語氣,可陳禮在見到來人時面容分明柔和了幾分,連聲音都放輕了些,連賀質文這個剛見過陳禮的人都能看出陳禮對這個少女的縱容和寵溺。
賀質文看著那小丫頭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對陳禮說道:“陳叔叔還是老樣子,比我爹爹還要古板,不過我還是很喜歡您的,嘻嘻。”轉過身來,好奇的問道:“這就是梁國太子的車駕嗎?”
賀質文目光閃了閃,心中似乎轉過數個念頭,最終掀開車簾,走下馬車,眉眼帶笑,語氣溫和地說道:“梁國太子賀質文見過,君小姐。”中間刻意停頓了一下,果然,那女孩看著他的目光越發好奇,陳禮卻目露警惕。
“你怎知我姓氏?我並未告知。”
瞧瞧,到底是洛邑最頂尖的那幾大世家中的子女,看著天真浪漫,行事不似尋常姑娘,但最基本的敏銳度還是很高。賀質文笑著說:“孤在梁國時大將軍君鶴清的大名便如雷貫耳,聽聞君將軍對膝下的一兒一女都頗為疼愛,剛剛看姑娘似是從軍營歸來,故大膽推測。”
“是嗎?”君無憂把玩著手裡的馬鞭,漫不經心的開口:“殿下初臨洛邑,便知軍營所在?”明明聲音帶著些許調皮,但氣氛卻變得膠著起來。陳禮不動聲色地將手搭在佩劍上,彷彿只要賀質文沒回答上來又或是答案不滿意,便要將人血濺當場。
賀質文似乎沒有感受到周圍劍拔弩張的氛圍,回答道:“旅途無趣,唯有書籍與沿途風景能解乏,方才來的路上,京城郊外孤也欣賞了一番,梁國軍營孤也曾去過數次,心想大周應當也是差不多的。”
陳禮聽罷,放鬆了些許,君無憂倒是眉眼微彎,嘴角帶笑,襯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