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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敢相信,往後要和你這樣腦子缺根筋的同僚共事。”
能進A大教書,程雨諾也是這個領域的佼佼者,聽到溫酒的話,火氣騰一下就上來了,“我也不敢相信,以後要和你這種沒有真才實學,靠和男人睡覺上位的賤人共事!”
她們兩個針鋒相對,同一桌上其他新入職的同事都選擇默不作聲,安靜的吃瓜。
溫酒渾然不在意的將頭髮撩至耳後,笑了笑,沒什麼反應。
其他同事看到後,心裡暗暗有了計較,溫酒這位新同事,是個好欺負的主。
然而就在下一秒!
原本安靜吃瓜的其他人就看見,彎著唇的溫酒,左手發力揪過程雨諾的衣領,另一隻手端起紅酒杯,淡然的將紅酒直接從程雨諾的頭頂澆下!
她甚至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爸媽教不會你好好說話,我就當做好人好事,幫他們教教你。”
“不客氣。”
程雨諾被猩紅的液體澆地連眼睛都睜不開,溫酒鬆開她的時候她睫毛上都在滴著酒。
溫酒拿紙巾擦手,玉白的小臉在燈光的對映下顯得分外清晰漂亮,她抬眼對上程雨諾猙獰的臉,
“江肆也一會兒就要來了,你是想讓你的心上人見到你的這副模樣?快去換個衣服吧。”
溫酒語氣淡然的好像不是她潑的人一樣。女人坐在那兒,就如同冬日枝頭的梅花,清冷素然,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和媚。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在溫酒帶上眼鏡的那刻都變成了清冷。女人的狐狸眸隱在鏡片之下,那方才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撩撥盡數消散。
而其他同事愕然的看著溫酒,似乎是不可置信她居然敢在宴會上說出手就出手。
畢竟溫酒看上去,就是那種帶著金絲框眼鏡,淡然冷漠又毒舌的生科專家。
程雨諾顫抖著手指著溫酒:“溫酒,你、你給我等著!”
溫酒點頭說:“我等著你,你先滾吧。”
程雨諾一口氣提不上來,剛想開口說什麼,就看見禮堂大門口進來了幾個保鏢,禮堂的工作人員點頭哈腰的,不出意外,是這場宴會的主角來了。
江肆也。
程雨諾惡狠狠地瞪了溫酒一眼,匆匆地跟著工作人員去客房換衣服。江肆也在南城諸多女人的心中,是可望不可求的雲邊月,鏡中花,是隻聞名字,就心馳神往的男人。
程雨諾走後,溫酒樂得清閒自在,她掃了眼從開始到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