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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出去的嗎?說什麼公社說大隊裡要辦小學,但只有一個班,公社提議組織招工考核,但有人卻說我是梁營長的物件,只要結婚了,就是軍屬,要特殊照顧。說我在西州城的確有一個物件,從小青梅竹馬……這些不都是你有意無意的說出去的嗎?”
“陳淑芬,那人給了你什麼承諾,回城給你一個工作,還是推薦你上大學?所以讓你這麼處心積慮地在背後撥動,破壞我跟梁家的關係,壞了我的名聲,逼我在這裡過不下去?”
“還是因為這幾年你在大隊,一直表現優異,今年底本來有機會得到公社的推薦去讀工農兵大學,但因為我,軍屬優先,那個推薦肯定只能先給我了,所以你一定要把我弄下去?”
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兩人。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理解錯了。
不,不可能吧?
“你,林舒,你胡說什麼?”
陳淑芬全身的血一個勁地往腦袋上衝,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又一陣陣地暈眩緊縮。
她怎麼會知道?
林舒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但她不可能承認。
如果承認,她就完了。
她咬著牙,道,“你胡說什麼?林舒,你瘋了嗎?辦小學的事是公社和大隊領導說的,你在西州城有物件的事差不多人盡皆知,林舒,你不能為了洗白自己就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你敢不敢否認,西州城那個姓周的男人沒有對你一片痴心,答應過你,過兩年就給你推薦去大學嗎?”
“那你知道的細節還真多,”
林舒輕笑了一下,看著陳淑芬,道,“可是陳知青,我跟你很熟嗎?這些事情我都從來沒跟別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還是那個男人找人跟你說的啊?”
“那我現在告訴你,是又怎麼樣?”
“是啊,那個姓周的男人說只要我跟他處物件,就能給我推薦上大學,我下鄉,就找了石灘大隊給我教師名額,可是,那又怎麼樣?!”
“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那麼看重的大學名額,我不稀罕!我連話都不會跟那個男人多說一句,還物件?呵!我告訴你,我下鄉,到清河大隊,到這裡,都是我自己想要的,至於找誰做物件,也是我自己的事,沒人能逼得了我!你也管不著!”
眾人:……
真的很囂張。
林舒一向是安靜斯文的,什麼時候這麼囂張過?
可莫名地,她說的好像又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