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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懷故的幾個侍衛自帶了器皿,在桌上點了碳,燒了水,此時正在泡茶。
淡淡的茶葉香隨著漸次的水流聲傳遍了滿屋,聞著很是舒服。
侍衛給人每人端來一杯,可惜傾風品味不來,只淺嘗了一口,不喜茶裡的苦澀,棄置在桌。
沒一會兒茶就涼了,杯口浮動的氤氳霧氣徹底消散在空氣裡。
長久沒了話題,柳隨月無聊得犯困。不知還有多久才能天亮。她趴在桌上,屈指在桌上叩了叩,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柳望松坐姿閒適,右手握著長笛,有節奏地在手心敲打,過了片刻才沉緩吐出幾個字:“‘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柳隨月忍了忍,沒忍住:“……如果你不說人話,那還是不要說話了。”
“這話的意思是,話說得太多容易招來禍患,不如干脆沉默。”柳望松看著她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老子說的。”
柳隨月總覺得他的眼神裡,有種對待蠢貨的仁慈與包容,悲傷控訴:“你變了,阿財。”
傾風:“無事,我也素來不學無術。”
柳望松低吟:“此番好像不是什麼安慰人的話。”
傾風一字一句,學他方才的做派:“‘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柳望松稍怔,隨即笑了起來:“無事,我也不是什麼聖人,倒不介意在你面前犯錯。”
他與傾風見過的所有人都有些不同,又表述不清是哪裡不同。說得漫不經心,可偏生傾風招架不來,便轉過了身,改問柳隨月:“你們是追著狐妖過來的?”
那隻狐妖偷盜了諸多至寶,本身實力也不弱,刑妖司若真要追責,不該請這幾位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過來才對。
果然,柳隨月道:“不是啊。我們是追著一隻蛇妖過來的。”
她說起這個,又來了興致,精神起來,擼起袖子比劃著同她講解:“結果追到一半,蛇妖被那狐妖掠走了。我們打聽一番才知道,那狐妖把臨時押在南城刑妖司訓誡教化的幾個小妖們也給掠了。門口守觀的那隻黃犬就是其一。”
傾風驚道:“他還真是被掠的?”
“對啊!”柳隨月用力點頭,“說來,那黃犬倒挺有志氣的,非守著觀門不讓我等進來,打了一頓還扭扭捏捏。”
那小黃狗身上還有半點與志氣有關的東西?
傾風略過此事,說:“所以諸位並不知道,狐妖身上還有一件至寶。”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