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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在意地研究起鏡子背面那層層疊疊的紋飾。
傾風看著默不作聲的三人,驚道:“你們真把他一個人丟在裡面?那狐狸可是有兩分真本事的。憑紀懷故的身手,別說招架,狐狸撓他兩下,他身上都得破層皮。”
“這也未必。”柳望松兩手負在身後,手心抓著那管墨綠色的笛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後背,“三相鏡的名字尋常人都不曾耳聞,紀懷故不僅能識得真我相,還知道它施用的具體法門,想來對那面鏡子瞭解頗深。我猜,狐狸就是從他家的寶庫裡偷來的東西。”
柳隨月此時才恍然大悟,拍了下腿惱恨道:“紀懷故那混小子故意算計我們是不是!他同刑妖司報備的,是來抓一條傷人的蛇妖,結果一路追到狐狸身上。只我們是在找蛇妖,他從一開始就是來尋自家寶貝的!”
柳望松笑著道:“他願意出五十兩特意請你同行,本就顯得離奇。”
柳隨月不如他高,紅著脖子仰頭與他爭吵:“我怎麼了!我可是靠運氣吃飯的!若非是我替你們尋路,你們現在還找不到那狐妖呢!”
她瞄了眼傾風,底氣更足,扯著嗓門喊:“若非是我在,你們肯定遇不到陳傾風!你敢跟著我一起進鏡子,不也是因為知道我吉人天相!”
傾風聽他們扯到了自己,狐疑挑眉。
柳隨月卻已轉了話題:“紀懷故的父親如今可是代理朝政的權臣,他身上的寶貝多得很,只不過有些見不得光。方才我等都在旁觀,他不便使用,如今蜃樓裡只剩下他一個,還不是各路法寶滿天亂飛?擔心他不如擔心我們自己。”
她哭喪著一張臉:“這可是萬生三相鏡啊,我們還能出得去嗎?”
傾風不以為意地道:“那狐狸雖然看著張牙舞爪、狂悖乖戾,其實跟隨我師父來界南遊蕩了已有五六年,除卻平日偶爾喜歡過來叫囂騷擾,四處亂竄惹點麻煩,且腦子蠢得厲害,沒什麼害人之心。我觀此地也確實沒有危險,只不知道這三相鏡的另外兩相是什麼。”
傾風聽見半空傳來一道憤恨難忍的抽氣聲,大抵是想裝作自己不在,於是生生忍住了沒有開腔。
“狐狸,不錯啊,都學會聲東擊西了。”傾風摸向腰間的面骨,語氣冷了兩分,“你真以為我打不破你的幻境,出不了這鏡子?”
狐妖覺得是不大可能,但想想陳冀曾經的“豐功偉績”,又不敢託大,怨憤道:“都是你,三腳蛙!我才變得這麼倒黴!”
傾風還沒明白他在說誰,柳隨月已跟渾身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