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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不是回來了。”
偵查員又說:“之前薄教授指定的所有被調查物件的指紋對比,已經全部做完了。”
方青轉頭看著他。
“沒有一個符合的。”
——
天已全黑了,方青帶著薄靳言和簡瑤,在古城路邊小店吃炊鍋。
一杯啤酒倒滿,方青斜瞥著薄靳言:“來點?”薄靳言矜持地搖了搖頭:“我一向只喝紅酒。”方青笑了一下,說了店裡有的一個牌子的紅酒。結果薄靳言說:“謝謝,我決定喝水。”方青:“……”
簡瑤笑著拿起杯子:“方隊,我陪你喝,開兩瓶吧。”
方青訝異地挑了挑眉,薄靳言的嘴角露出淡淡的驕傲的笑。
酒過三巡,炊鍋滾燙,大家似乎都有些意興闌珊。
方青說:“聽說姚遠戈前幾年還看上個女大學生當老么呢,還在家族裡擺了酒。後來那女孩到底還是跑了。”
薄靳言目光清寒:“為什麼這些女人,會安於這樣畸形而沒有尊嚴的家庭關係?”
方青冷笑了一下沒說話。簡瑤卻知道薄靳言之前在國外,這種事大概真的無法理解。其實之前她看到資料,一個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帶著一群女人住在一個院子裡,就覺得有點詭異。沒想到是真的。
簡瑤說:“別的人,也就是情婦、小三,不會放到檯面上,正室也忍不了。他們這個’家’,卻是扯掉了最後的遮羞布,堂而皇之、和平共處。大概,還是因為慾望吧。姚遠戈這種有錢、有權、有地位的男人,能夠帶給她們,別的男人一輩子都奮鬥不到的東西。兩相取捨,她們選擇了自己想要的。只是這種生活……”
方青說:“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理解不了。”
薄靳言端著塑膠水杯,卻矜貴得如同在品評紅酒,輕抿一小口,然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說:“姚遠戈。一個狂妄自大、極富控制慾和佔有慾的男人。強勢、精明、果斷。他將女人視為自己的所有物,對她們控制得很嚴格,也很成功。”
“變態!”方青罵道,“之前我們不是沒聽過風言風語。但是姚遠戈只跟大老婆領了證,其它幾個女的又是自願的,所以警方拿他們也沒辦法。”
薄靳言若有所思:“那些女人,真的相安無事樂在其中嗎?”
回答他的卻是簡瑤,她搖了搖頭:“不,不會。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會真的願意跟別人分享男人。即使她們看起來相安無事,內心必然也是痛苦的壓抑的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