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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將他拆開的信抽了出來。
猝不及防,賀景修抬眸看她。
博盈瞟了眼他剛剛拆開的那封信,支支吾吾道:“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看我東西。”
賀景修看她這麼有精神樣子,估摸著她恢復了不少。
他挑眉,示意道:“這些信的收件人是我吧?”
“……”
博盈一噎,“以前是你。”
賀景修不敢相信看她,“現在不是我?”
“現在——”博盈張了張嘴,“反正你不能再看。”
太丟臉了。
以前寫的時候沒這個感覺,現在翻出來看,博盈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賀景修觀察著她表情變化,提醒:“博盈,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
“什麼?”
“出爾反爾。”
博盈微哽,圓碌碌杏眸瞪著他,“誰出爾反爾了。”她強詞奪理說:“我這是給大一的賀景修看的,又不是二十七歲的賀景修看的。”
賀景修默了默,提醒她:“我沒記錯的話,我還沒滿二十七。”
“過了二十六生日就是二十七。”博盈告訴他。
賀景修揚了揚眉,說:“你前幾天跟人說你今年多大?”
博盈:“二十四啊。”
“……”
博盈的生日在初春,是典型的雙魚座。她回國時,已經過了二十四歲生日。
賀景修沉默了會,不敢問為什麼她過了生日還是二十四,而自己過了就大了一歲。
博盈看他憋屈的神色,撲哧一笑:“賀總,你這是在委屈嗎?”
賀景修瞥她,“不敢。”
“你這話說的。”博盈輕哼道:“好像是我強迫你承認自己二十七一樣。”
賀景修哭笑不得,沒忍住揉了揉她頭髮,“沒這個意思。”
博盈抬眸覷他。
一抬眼,她便撞進了他幽深如潭的眼睛裡。
呼吸縈繞,兩人皆是一頓。
賀景修低垂著眉眼望著她,而她恰好抬頭。
一種無形的曖昧在無限蔓延,滋生。像今天剛抱回來的綠植一般,迎著風,在盎然生長。
博盈的心跳忽然很快。
靜謐的深夜,她隱約聽見了賀景修的回應。他的心跳聲,也仿若要跳出來一般。
兩人的心臟,隔著單薄的衣物,在互相回應。
是闊別多年,給對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