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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寶杏朝著玉竹的背影恨恨咬牙,扭頭對寶荔抱怨,“她這哪是安好心的樣子,還有白天指路也指的不清不楚。”
凝煙心裡也清楚,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的,夫君的態度已經很明顯……
“煙兒要嫁人了,往後祖母就護不住你了,煙兒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祖母就怕你受委屈。”
想到臨行前,祖母攬著自己依依不捨,千叮萬囑說得話,凝煙鼻子發酸,虛弱的身子支撐不起她的樂觀。
凝煙黯然垂著眼睛,眼角發紅,拿了粒飴糖放進口中,抿出甜味,才輕聲說:“我今日好累,想好好休息。”
她只想好好休息,什麼都不想去想。
楊秉屹穿過梅林又走過一段極為幽靜的曲折小徑,才到葉忱所住的汲雪居。
葉忱喜淨,不止院落在最僻靜的西邊,就連汲雪居里也只有兩個婢子,若主子不傳,更是不能隨意走動吵鬧。
此刻院中一人也無,正屋也沒有點燭,楊秉屹繞著連通的西側廊廡往葉忱的書齋去。
泛黃的燭光從雕花槅扇門上透出,楊秉屹走上前扣門,“大人。”
“進。”
少傾,聲音才隔門傳來。
楊秉屹推門進去,葉忱閒適的正站在黃花梨的書桌後寫字,走筆隨意自在,輕曳的燭光半照在他臉上,拓著幾分悠然意態。
楊秉屹卻是一個斂神,他可不認為葉忱是真的閒情逸致,過去大人是偶爾會有作畫寫字的雅興,可如今他只會在不虞的時候寫字。
藏鋒在筆勢間,絲毫不讓情緒外洩,甚至旁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隨著楊秉屹推門帶進來的風吹動燭火,照在葉忱臉上的光也暗了暗,他抬起眼簾,“何事?”
雖然不知道葉忱為得什麼生怒,但這種時候,楊秉屹一定是言簡意賅,“老夫人請大人過去一趟。”
“知道了。”
紙上的字只寫到一半,葉忱擱下筆,留下生硬的斷口。
葉忱確實在不悅,無他,就是那糾纏他十多年的無疾之痛。
懸寒寺主持給他的佛珠確實能減輕痛楚,可卻無法徹底消除影響,從昨日突然的劇痛開始,幾乎就沒有停止過。
又在折騰什麼?
他不在乎那人的死活,他厭惡的是,這世上有那麼一個人可以掌控他的弱點,而他卻束手無策。
葉老夫人住在合安院,葉忱到時方嬤嬤正站在石階上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