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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景竟然瞞著我去快遞站幹了快半個月。
他那頭上就是被架子上掉下來的快遞給砸的。
我知道之後嘴角抽了有兩分鐘,努力壓住心底裡往外竄的邪火,想把那個快遞點給掀了。
當然,快遞點沒錯。
但我沒素質。
“就你這胳膊腿還去幹苦力?你腦袋被砸不是活該?沒給你砸瞎了算你運氣好。滾,別往我身上湊,我看你就煩。”
我對徐淮景的態度惡劣到了極致,即便我知道現在或許應該安慰他,順便表達自己的心疼。
我一向口不對心,徐淮景應該習慣了。
再說這事是他不對,他應該先給我道歉。
很快,徐淮景真的給我道歉了。
他說自己不應該瞞著我去快遞點兼職,但那邊每天只幹兩個小時,工資也挺高的,不去白不去。
我問他怎麼不告訴我。
他說就是有一點累。
怪不得說最近我看徐淮景氣色特別不好,幹什麼事眼睛裡都透著一絲疲憊。
我以為只是被教輔機構摧殘的,結果到頭來還錯怪了人家。
於是我怒目而視:“只是‘一點’嗎?”
徐淮景看著我,眨巴眨巴眼睛,沒害怕,反而笑起來:“陳嘉運,你在心疼我嗎?”
哎臥槽?
這話一說出口,像根針似的,一下就把我這個一肚子氣的大氣球給扎爆了。
他連個梯子都不給我遞,就這麼赤果果、明晃晃,誰聽著都不會承認。
我說徐淮景你給我滾。
徐淮景這變態笑得更開心了。
我媽敲敲房門,隔著門板跟我說別太沒禮貌。
我擰著眉,說我的事你少管。
然後我媽就破門而入了。
她以為我真的在欺負徐淮景,指著徐淮景的額頭告訴我他每天有多努力,為什麼我就不能像他一樣懂事點,還整天沒事找事,把脾氣撒在別人身上。
說的我真要生氣了。
眼見著我們娘倆要吵起來,徐淮景趕緊起身兩邊道歉。
我媽眼睛都紅了,拉著徐淮景的手就出了門。
我挺茫然的,這走向有點出乎意料。
其實靜下來想想也不奇怪,我媽和徐淮景媽媽關係好。
當初徐淮景父母離婚純粹是因為他那個爹不是人,徐淮景媽媽是想帶走徐淮景的,但他爸打死也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