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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比喻來形容的話,就好像做壞事被抓了包,一方面心虛一方面又愧疚,惱羞成怒無以言表。
“靳哥,您,您還好吧?”
“……不,沒什麼。”
“您認識剛才那人?”
靳炎臉色奇怪的看著他,半晌問:“你沒發現?”
文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發現什麼?”
是了,蔣衾的長相和少年時代已有很大不同,而現在還記得他當年眉眼的,除了蔣衾的親爹媽,估計也只有靳炎自己了。
“沒什麼,”靳炎說,“我們回去吧。”
他腳步發飄的走回包廂,下意識的喝了兩杯酒,覺得腦子裡一團亂麻。文文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看著靳炎開始喝酒就很高興,畢竟他們這些人除了小費之外唯一收入就是陪酒的提成,有些特別能喝的有錢人一晚上就能給他們帶來幾千收入。
“來靳哥,我再敬您一杯,”文文殷勤的往白酒裡混了點紅的,問:“剛才那人到底是誰呀?”
靳炎冷冷問:“你付錢還是我付錢,老子是來給你查戶口的?”
文文一下驚住了,立刻賠笑:“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自飲三杯賠罪。靳哥您要查我戶口嘛?您儘管查!”
靳炎哪有什麼好問他的,半晌沒說話,只一杯接一杯的喝。大概喝得有點上頭了,才聽他啞著嗓子問:“我老聽說現在的小孩喜歡玩早戀,你喜歡過什麼人嗎?”
“我……”文文怔了怔,說:“喜歡當然也有啦,但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