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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娛樂圈裡朋友懷疑靳炎這樣的人怎麼能生出十四歲通曉三種語言的兒子,簡直不符合遺傳學原理。靳炎對此認真的解釋:“你們不懂,是孩子他媽的基因牛逼。”
小美國佬淚奔回國之後,靳炎終於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他也想親蔣衾,想做更親密更過分的事情;他不能允許別的男生女生靠近蔣衾,因為這個從七八歲起跟在自己屁股後邊掏鳥捉魚的小男孩,那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靳炎無師自通的明白了什麼叫同性戀,雖然他也喜歡毛片兒上身材火爆的豔星,但是他從心裡更渴慕這個跟自己一樣帶把兒的兄弟。
靳炎最大的幸運在於,這種十幾年的鐵哥們有一方突然變彎的事情九成九都要演變為杯具,不是兄弟反目就是翻臉成仇;只有他幾乎沒費什麼挫折,就把蔣衾騙上了床。
很多年後他沾沾自喜的問:“喂蔣衾,其實當時是你先暗戀我的對吧,是不是也覺得哥當年很帥很英俊?”
“是啊,”蔣衾淡淡道:“尤其是你穿開襠褲掏鳥窩的時候。”
蔣衾一直對他們失敗的第一次耿耿於懷。
那是高二寒假蔣家父母出差,蔣衾逼著靳炎來他家複習功課。靳炎當時已經是當地小混混的頭了,很有點準黑社會老大的風采,大半條商業街的業主們都怵他。然而蔣衾一聲令下,靳炎百般不情願也得帶著書包上門去聽訓,稍微遲到五分鐘都不敢。
除夕當晚搞定寒假作業,蔣衾親自炒了兩個菜,開了瓶紅酒,兩人在漫天煙花下相對吃飯。就是那天靳炎喝多了,摟著蔣衾含混不清的問:“跟哥過一輩子好不,嗯?”
“說胡話呢你。”
“沒說胡話。你要願意就點下頭,不願意就算了。”
蔣衾沉默良久,點了點頭。
靳炎只覺得全世界焰火齊放五彩繽紛,瞬間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滿心裡只有一句話就是:他答應了,他答應了。
他低下頭去狠狠親吻蔣衾,混亂的呼吸裡帶著急切和粗魯,雙手用力奇大,肌肉繃得簡直微微發抖。蔣衾想抽出手腕卻差點被他勒斷指骨,開口呵斥卻又被咬到了舌頭。
那是他們最為慌亂和狼狽不堪的第一次,靳炎完全沒有實戰經驗,而蔣衾幾乎兩眼一抹黑。進入的時候他簡直要活活疼昏過去,疼痛稍微減退後他立刻兇狠的咬了靳炎一口,差點咬下靳炎肩膀上一塊肉。
那個齒痕一直留了很長時間,等靳炎成年後才慢慢消退。然而他覺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