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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狂怒之下,猱身就要撲上來掐住我的脖子。我也不避,在她快要接近我的一剎那,小連子反擰了她的雙手,將她抵在牆上。
經久黴潮的牆粉經人一撞,簌簌地往下掉,慕容世蘭的半張臉皆成粉白,被牆粉嗆得咳嗽不止。她猶自掙扎著狂喊:你冤枉我——
我用絹子揮一揮,婉轉的笑了,你可錯了——是皇上冤枉你,可不是我。我不過——是陷害你罷了。我和靖微笑,不過你也算不得冤枉,淳嬪溺水是你做的吧?在溫儀帝姬的食物中下木薯粉也是你做的?指使餘更衣在我藥中下毒、推眉莊入水、拉了江穆揚、江穆伊冤枉眉莊假孕爭寵,件件可都是你吧?拿一個火燒棠梨宮來冤了你也實在算不上什麼。
她仰頭冷哼:我就知道,曹氏那個賤婢敢反咬我一口必定是你們指使的,憑她哪裡有那個狗膽!
我大笑搖頭,步搖上垂下的瓔珞玎玲作響,片刻道:你還真是知人不明。你幾次三番利用溫儀帝姬爭寵,甚至不惜拿她性命開玩笑,襄貴嬪是她生母,焉有不恨的道理,你以為她恨你的心思是今日才有的麼?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你早該知道她有異心了。
她神色變了又變,轉而輕蔑道:以我當年的盛勢,皇后這個老婦還要讓我幾分,曹氏不過是我手下的一條狗,我怎麼會把她放在眼裡!
我拂一拂袖口上柔軟的風毛,陰冷潮溼的冷宮裡,每說一句話皆會伴隨溫熱的白氣湧出,我平緩道:若是狗便好了,狗是最忠心的。人和狗不一樣,人比狗狡詐得多。
她揚眉,呼吸濁重:賤人!你和你的哥哥嫂嫂一樣狡詐。若不是你哥哥設下詭計假意讓王爺對他放鬆戒備,他又怎能輕易得到那份名單,慕容氏和汝南王也不至於一敗塗地!你們宮裡宮外聯手就是要置我於死地!
如果不是汝南王跋扈,慕容一族為虎作倀,又何至於此?你別忘了,你的夫君是皇帝,皇帝的枕畔怎容他人酣睡?你想皇上能容忍他們,真是太天真了!我的聲音清冽冷澈,如冰雪覆面一般讓她依舊姣好的臉孔失了血色。
她頹然倒在了一堆乾草上,強撐著力氣道:他們是有功之臣,為大周廝殺沙場,戰功赫赫……
我冷冷打斷她:再怎麼戰功赫赫還是君王的臣子,怎可凌駕君王之上,豈非謀逆。
她良久無語,我也默默,正在此時,李長帶了人進來,與我見了禮,將盛放著匕首、鴆酒和白綾的黑木盤整齊列在慕容世蘭面前,向她恭恭敬敬道:奉皇后懿旨,請小主自選一樣。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