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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收攏了一部分人馬,但聽到燕師旋即追到,馬上又帶著剩下的人繼續往南跑。
數日之後,山東布政使司派人到大濟河上接應官軍,搭了浮橋,官軍殘部這才直接潰退到山東境內,奔入濟南城。
……
“高陽王,燕王令諸部向大濟河聚攏!”傳達軍令的將士大喊,又下馬出示印信。
朱高煦回應道:“遵父王軍令!”
這時天色漸晚,朱高煦也不趕路,便下令諸軍擇地紮營。吃過晚飯後,他立刻來到了看押瞿能父子的帳篷。
朱高煦親自挑開瞿能的衣衫,觀察傷口,鬆了一口氣道:“天氣漸暖,瞿將軍的傷口尚未惡化,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這種皮外傷雖不會傷筋動骨,卻最怕化膿。”
“高陽王……”瞿能疑惑地看著他。
朱高煦微笑道:“我去年從京師逃跑,在涿州被令公子阻擊,幸得令公子高抬貴手,才有今日。”
“哦?”瞿能轉頭看瞿良材。
瞿良材立刻搖頭道:“彼時兒子真的盡了力!燕王世子、高陽王、三王子畢竟都是宗室,朝廷又沒下殺令,兒子哪敢傷他們性命?弓箭刀槍不敢用,只消不傷性命的法子,繩網、棍棒啥都用了!奈何兒子技不如人,數十人圍攻仍打不過,只好認輸……”
朱高煦按住瞿良材的手腕,盯著他的臉正色道:“瞿公子確實手下留了情面,只是怕在朝廷那邊不好交差,是這樣麼?”
瞿良材一臉茫然,又轉頭看瞿能。
朱高煦又道:“等到了燕王跟前,你們得這麼說、說實話!”
瞿能沉吟片刻,看了一眼朱高煦,“高陽王的意思,我明白了。”
“那就好。”朱高煦點點頭。薑還是老的辣啊!
瞿能道:“你我雖各為其主,但高陽王以誠待之,郡王給我臉、我不能不接著。只是……恐怕沒用的!白溝河一戰,誘燕王中伏,又與平安繞道夾擊燕師,都是我的主意,差點還傷了燕王性命,燕王絕不會放過我。”
“與其受辱死,不如死個痛快。何況我不降燕王,家眷尚能保全。”瞿能又皺眉道,“高陽王好意,瞿某心領了。”
朱高煦聽得一臉恍然大悟:“我就覺得、李景隆沒那麼神,原來都是瞿將軍的謀劃!佩服,佩服!”
他站起來,在仄逼的帳篷裡彎著背來回踱步,心道:這瞿能真的是大將之才。這種人可遇不可求,不僅要天生資質、更需要在一定位置上歷練,根本不是在郡王府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