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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燈似的服務員,又見燈罩下人頭上的莫名煙霧,四腳和肌肉終於不再繃緊,又後悔之前怎麼不知這種消遣,日復一日地趕生活。
直喝到打烊,服務員無盡疲憊,邊拖地邊招呼他們買單。
林一山到前臺結賬,一邊刷卡,一邊目光不離許願。她有些困,也有些累,眼皮千斤,臉頰粉紅,頭髮礙事,被束起來挽在腦後,額前幾縷碎髮垂著。
許願穿平底船鞋,下樓梯一蹦一蹦,林一山側邊扶了一下,衣衫被風拂起,腰間有薄薄的汗。
許願略定心神,躲開林一山的摻扶走下臺階,挺了挺身,醞釀了一個職業的微笑:“林先生,謝謝,再見。”
林一山開慢車,跟在許願後面,隨她走了兩個路口。見她雙手環於胸前,腳下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地,知道酒後見了風人會冷,下車把人拽了上來,隨手開了車裡的暖風。
路邊停著一輛韓國產跑車,駕駛座的年輕男人望著遠去的雷克薩斯,打了一個響指。兩秒鐘後,一個年輕女人推門下車,望過去只剩空曠的夜間馬路。
一輛低調的車,駛進一處綠地很多的小區。
許願在車上小睡了一會,亂七八糟地夢到些東西,醒來恍惚,不知時間地點。
林一山停了車未作猶豫,一隻胳膊虛搭著許願的肩背,等電梯的當口,斜睨她了一眼,又望著鏡面一樣的電梯門,像趕時間。
酒精已經佔領了人的意志,許願很享受大腦的空寂,頭很重,腳步又很輕快,好像此刻有人衝她吹一口氣,她就能飛起來,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
“幾點了?”
找回了一點神志,許願翻找手機看時間。電話沒電關機了。
林一山把她的包從身上摘下來,隨手扔到玄關的櫃子上,攏著她往沙發的方向走。
“幾點了?”許願又試圖看清他手臂上的表。
然後,那隻戴著手錶的手臂移到她胸.前,轉瞬間解開了她胸.前的兩顆釦子。
許願兩隻手死死按住那手,陌生男人的體溫,和指節的硬度,讓許願陡然心生恐懼。
“我還是回家。”
林一山對她的話不作反應,手上的動手沒停。許願的兩隻手作揖一樣,隨著他的手臂動作一上一下,心裡急出一股火來。
仍是執著地想知道幾點了,想與這具散發著男性溫度的身體保持距離。
身體退無可退,她夾在男人和茶几中間。慣性作用,她不得不轉過身來,用雙手撐住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