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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
她知道,沙發上和地上的狼籍會一直在,明天,桌上的碗筷也沒人收拾,出差用的旅行箱依然會開膛破肚攤在地中央,她總要把日子過下去。
渾身關節都像被人拆開又重新擰上,額前像被人扣了個鐵碗,悶悶的,又像有人在她腦袋裡面攪雞蛋……
日子如常。這天是舒意和許願約好理髮逛街的日子。這位朋友提早到許願公司樓下等著,某品牌的紅底高跟鞋,架得整個人高不可攀,面對窗外,目光渙散,明豔外表顯得心事重重。女人的背影引得走出大廈的人們頻頻側目。
許願習慣性地握著公交卡走出電梯,舒意看著這位良家婦女走近,扶額:“怎麼著?急著回家餵奶啊?”
“習慣了。”說著重又把公交卡收回包裡。
“先剪頭髮還是先做足療?”
“足療?”
“看你素成這樣,帶你去開開葷。”
“倒是沒做過。”
說話間,倆人匯入街上人流。
舒意顯然是有備而來,理髮師早已預約好,二人先理了發,又找了家不起眼兒的店做按摩。
並排躺在按摩床上,舒意盯著床頭那盞80年代華美風格的檯燈出神,許願這邊,正被按得無所適從,按摩師正按她的小腿肚,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
“你哪找到這麼……家店?”
“夠不夠辣?”
許願咯咯地笑起來,正聚精會神地按腿肚的大媽一臉嚴肅,大喊了一句:“不通。”也不知道說給誰聽。
舒意示意:“她可不是假把式,做了快二十年了,是吧?於姐。”
被喚於姐的也不馬上回應,片刻後抓住許願的腳踝扭了兩下,咔吧咔吧兩聲響,才大嗓門兒地回了一句:“這離家近。”
許願忍著疼不出聲,舒意又側過身來,若有所思:“你大姨媽正常嗎?”
“還行吧,遲不過十天。”
舒意又躺床上翹起二郎腿:“可惜了,一個月一顆大卵子。白白地放跑了。”
許願知道舒意一直在備孕,又不知道原委。但是這句感慨必定是有隱情。
“多年來,不知道放跑了多少顆了都。”
“醫生說我排卵不良,要麼長太大不排,要麼沒有優勢卵泡。”
二人素來知根知底,許願略擔心起來:“那你老公查了嗎?”
“他查了個最基本的,活動率沒問題。”
說話間,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