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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你配個拂塵,可以開個釀名齋,起名、測前程,算出國、問婚姻……”
“很難看嗎?”
他霍地靠過來,雙臂拄著膝蓋,雙手交叉在許願身前:“難看。”
本來這一天東跑西顛,在陌生的環境裡許願沒太戒備,他這麼近距離地注視,許願又警戒起來。以往面對他的尷尬捲土重來,許願快支援不住。
電話又響了,這次又是許願的。
螢幕上閃爍著“嶽海濤”三個字,聲音和振動同時發作,許願遲疑了一下,林一山全看在眼裡。
臨睡前,未婚夫來電,就當天的工作和見聞溝通一輪,再互道晚安。這套路也正常。但林一山直覺許願今天的狀態不對,不是今天,是辭職的行為就不太對,總不至於單純為了躲他。
許願想找個安靜的環境接這個電話,林一山沒有讓出空間來。一時間,兩個人都盯著那個閃閃發光的手機螢幕看。
許願試圖起身,林一山先他一步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出去了。屋裡只剩下許願一個,電話鈴聲也停了。她回撥。
“你在哪?”嶽海濤的聲音有點啞,情緒不高。
“還在出差。”
“晚飯吃了嗎?”
“吃過了。”
“你身邊有人嗎?”
許願朝門口望了望,答道:“沒人。”
“那……”
“能回去再說嗎?”
“許願——”嶽海濤搶過話語權,語氣疲憊而急切。
許願握著電話,等著他的話題。
“我是想問,你哪天回?把航班號告訴我,我去接你。”
“好。”
“許願……我接你回家。”
“晚安。”
“晚安。”那頭毫不猶豫地掐滅了訊號,嶽海濤一口氣還沒嘆完,梗在那裡。
許願握著電話,也沒動。身體已經很累了,但是大腦糾結成一團。
想想,微信給白揚留言:“上次拜託你幫我找房子,有合適的嗎?”
那頭秒回:“我已經給你訂了,你哪天搬?”
許願頗意外:“這麼快!租金我轉給你。”
幾秒後,白揚直接電話撥過來,許願接起,小男孩直接問:“你在哪?”
“在外地出差。多少錢?我給你轉賬吧?”
“去哪?跟誰?”
“白揚,房子的事情謝謝你,回去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