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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別。許願仍然想不通,他怎麼把自己擱在這麼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
要說鑽石王老五,更符合的似乎不是李望,而是她身邊這一位。林一山抿一口酒,右手夾著根菸,怕薰到許願,手離開身體稍許,身體也跟著向外側傾斜,膝蓋卻挨著許願的腿。
“哎!”林一山似乎想起什麼,“上回回去,聽說月月在新區做售樓員。”
李望不以為意:“她跟你說的?”
“孟姨說的。”
太陽落下,小院裡蚊蟲多了起來。三個人撤了杯盤,林一山讓許願先上樓,他們兩個把酒桶抬到客棧前臺。那酒桶蓋子兩側各有一把手,看上去粗糙,實際用起來卻得心應手。
酒足飯飽,睡覺尚早。
許願簡單歸置了桌椅和杯盤,沒管林一山和李望,準備上樓。林一山卻在門裡面叫她,眼見李望又開了前臺的燈,正在整理了茶盤,小茶壺的顯示燈亮著,看來要喝醒酒茶。
許願剛邁上臺階,正準備折返回去,蹭杯茶,手裡的電話響起來。她拿起手機看的工夫,下臺階的腳沒掌握好高度,趔趄一下。
嶽海濤來電。最近幾年來,因為生活幾經動盪,常聯絡的朋友和同學變少,嶽海濤成了她最親近的人。
許願穩住腳步,收斂動作,低頭接了電話。
天色漸暗,許願和背影和小院的綠植、假山一起,成了視覺的剪影。在林一山眼裡,這個剪影離他很近,卻像皮影戲一樣,演的是和別人的悲喜。
嶽海濤詢問具體航班,再次表示,一定要去接機。許願說回程具體時間沒有明確,定好了告訴他。似乎該結束通話的時候,嶽海濤又問:“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呢?”
許願握電話的手一緊,不自覺地回身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林一山,酒後的體溫瞬間降下兩度:“在賓館,剛跟同事吃完飯。”
許願結束通話電話,也沒打招呼就獨自上了樓。她撒了謊,這讓自己挺不自在,想想這幾天的行為,愈發覺得離譜,當初設想的掌控力漸漸瓦解。一時間心裡亂作一團,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茶泡上,李望和林一山對坐,酒精作用下,李望說話不再顧忌:“這個是怎麼回事?”
“就恁麼回事。”
“玩夠了?這是收心之作嗎?”
林一山想都沒想,冷笑一聲:“你看像嗎?”
“我看像,良家婦女。”李望很篤定。
“嗯,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