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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一直沒想好怎麼跟孟姨說。他從來沒帶女人出現過,孟姨也知道他這些年沒閒著,月月偶爾會當八卦告訴她媽,聽上去都是香豔野史,許願這種風格的,真沒有。
一桌子菜,孟姨廚藝大爆發,每一道都是花了心思的。嶽海濤只有把菜拿來誇,邊誇邊堵住自己的嘴。
孟姨只問了許願一句,林一山不撒謊:“她說她在加班,要很晚,咱們吃吧,不等她了。”
孟姨眼看他故作振奮,吃進去的東西也不知道品出味道沒有,心裡嘆氣,嘴上也就留了分寸。
吃完飯,林一山又孩子一樣跟孟姨扯扯淡,開了電視,調出一個本地收視率不錯的老年人健康節目,和她一起津津有味地看了大半集。
孟姨說累了,他才攙扶她洗漱,讓她休息。然後回到另一間臥室和衣躺下,燈也不開,望著房頂發呆。
幾次拿起電話看時間,順手調出通話記錄裡那兩個字,手指幾次懸空擱著。
11:49,他再次拿起電話,輕輕地觸下那個名字,靜靜等待。
窗外是城市的樓頂,一片慘白。沒拉窗簾,遠處不知什麼燈,一圈一圈地巡迴照射,光很強,探照燈一樣。
那光透過窗子映在牆上,又刷地一下移走。顯得屋子死寂一片。
漫長的等待,那邊接了。聲音含混如在夢中。
“加完班了?”
“嗯?嗯。”顯然是被吵醒了,聲音軟糯,帶著點鼻音。
“你男人呢?”林一山似乎不關心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回家了……你這麼晚有事?”隨即語氣清醒許多:“是孟姨不舒服?”
“有事。你出來。”
“嗯?”許願聽不懂。是真的聽不懂吧。
“等我電話。別睡。我到你家樓下你再下樓。”
林一山去單位取了車,路上又接到許願的電話,問他在哪,告訴他今天她住在單位附近住,又問他有沒有必要趕過來。
林一山沒想更多,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見到她,讓她在自己身邊。
到了許願傳送的地址,就是那個挺整潔的小區,他停在樓門口給她打電話,沒多久,許願就下來了。
她是真的被吵醒了,羽絨服的帽子扣在頭上,露出幾縷碎髮,下—身是條淺灰色運動褲。素顏。
許願坐進來,發現車裡的溫度不低,羽絨服發出多餘的摩擦聲,在狹小空間裡更突出。
“怎麼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