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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種, 你自己不知道?”林一山有瞬間的走神兒, 許願在他這,大部分時間都是純良少婦, 沒有詭計,沒有攻擊性,沒有功利心。只在某個點上, 靈光乍現, 有那麼一點勾人。
許願也樂了,她是哪種呢?出身草芥家庭,讀了個渣中學, 入學四個班,畢業只剩一個班,其餘全部輟學、結婚、打工去了。除了考試,也沒別的本事, 高考分數比一本高不少,但是估分填志願,向來保守自卑, 少估了40分,勉強上了個一本里的入門級大學。
畢業一路跟在別人後面跑, 沒有成為行業精英,也沒有賺得盆滿缽滿, 更沒有絲毫御夫本領,落得年紀一把,浪跡天涯。
午夜山路上, 人的思維變得敏銳。林一山感覺她是神遊天外了,又把話題拉回來:“那個舒什麼——舒意的弟弟叫舒什麼?”
“叫白揚。是姑姑家的弟弟,不姓舒。”
“啊!白揚,你把他當備胎?”
“我正經胎還沒有呢,還備胎。”話題又繞回來。
“我就不可能轉正了是吧?”車子下了山,上了省道,一路黃燈閃爍,車速也提了上來。
“林總。”許願這個稱呼一出,林一山就知道準沒好話。
“林總,您就別逗我了。我是哪種人,我自己也說不好,但肯定不是能hold住您的那一種。”
林一山不說話,許願就接著說:“我也沒想嫁入豪門,只想找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上班下班,週末打掃衛生,過節吃頓餃子。”
“您要是跟了我,不是給您抹黑了麼。我總覺得,得有一個鎮得住場子的女人,才能把您給收了。比如……上次您送我李望寄來的手鐲時,碰到的那一位。”
林一山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路中央。“罵我是吧?”
“上回你跟我說什麼罪惡感,我就覺得,你是變著法兒的罵我。我不管你罪惡不罪惡,老子沒殺人放火,沒睡別人老婆,沒綁架沒下藥,男歡女愛,有什麼罪惡感?”
“你說不能原諒自己,好,那我就給你時間,讓你自己去品。我也順道兒找人問了,你那個良配,那個嶽海濤……”
林一山停頓了一下,探究地看著許願,然後一副瞭然表情:“那個嶽海濤,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幹了什麼,你早就知道,對吧?”
“這麼一個人,你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機會,還準備跟人結婚,連婚期都定了,你所說的知冷知熱?”
“你自己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