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痠痛挪了挪傷腿,有點難為情。
“外面太冷了,進去吧。”林一山把乞丐的茶缸裝到七分滿,說這話時,狠狠地看著許願。語氣雲淡風輕,可眼神有內容。
許願心領神會,跟著進了侯車室。
侯車室有十幾個,分列過道兩側,因為方向不同,許願和他們不在同一侯車室。眼看林李二人往前走,許願在自己的侯車室門前停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叫什麼。
李望因為腿傷走得慢,她就緊趕兩步,拉了拉李望的衣角。
“謝謝你們,我的侯車室到了。”
侯車室已然成了露營地,嘈雜混亂,林一山的牙又猛地疼了起來。
三人站在許願的侯車室門口,安營紮寨的人已經躺到他們腳邊。有人經過,三個人被擠到牆邊,旁邊是一臺自動販賣機,形成逼仄的私密空間。
“都晚點了,你進去也走不了。”說話的是李望。
“你腿上是什麼?”
“扭傷了,這是藥。”李望靠著牆,金雞獨立。
碎花布露出來一大截,許願彎腰看去。果然,碎花布縫成長方形口袋,兩側逐漸收成綁腿的帶子,手工不錯,針腳細密,口袋裡面裝了厚約一厘米的東西,隱隱聞得到藥味。
林一山捂著左臉,壓抑著牙疼的煩燥聽他們對話。好在女學生的聲音不難聽。
許願吸了吸鼻子,李望尷尬地放下腳。
“香不香?”林一山問許願。第一次看她的臉。
大一上半學期,許願把高三的虧空補回來了。吃得多,睡得好,學習壓力不大,她恢復了少女的紅潤面色。幾縷頭髮被雪水沾溼,貼在額頭,室內溫度高一些,她比雪地裡放鬆一些。
這是句玩笑,可許願沒領會到。
“這藥敷多久了?”許願沒看李望,看的是林一山。
“昨天中午……”昨天上午下山的時候崴的,半背半扶地到山腳,砸碎了藥,縫好了袋子,再敷上,已經中午了。林一山邊想邊答。
許願沒再說話,蹲下來幫李望解藥袋子。“這藥勁兒太大,再敷你腿要廢了。”
李望腳不敢吃力,虛擱著。許願熟練地解下藥袋,拿在手上仔細看了看,藥袋被攔腰裱了兩行線,草藥還是均勻地鋪在袋子裡,沒有破損,沒有外漏,只是水分揮發了一部分,手感半硬。
林一山看向李望的腳踝,完全消腫了,淤青變成深淺不一的紫,看上去無大礙。
突然,侯車室裡有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