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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還錢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坐著呢。”
二人上了岸,隨著公園的人流往外走。許願回頭看過去,二人坐著的小鴨子船,已經被工作人員歸位,和其他小鴨子並排浮在夜色裡。
湖面平靜無波。
自上次許願坦言心跡,林、許二人各自元神歸位。林一山每天下班都窩在許願那,早上又早早起床趕去上班。開發區和研究所位於D市的不同方向,而且都遠離市中心,雷克薩斯每日穿梭往來,樂此不疲。
有一兩次,林一山短程出差,許願居然會主動給林一山打電話,而且是在上班時間。電話裡,林一山聽到高跟鞋落地的輕脆聲音,想是許願走到僻靜處,又聽見許願低低糯糯的聲音,跟他說剃鬚刀忘了帶,問他下沒下飛機之類。
多年媳婦熬成婆,林一山無比享受。許願這個疏離、彆扭性格,能在工作時間,悄悄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想到,當年在徐總公司開會,許願在會議室外面的走廊講電話,也是這般低聲、謹慎的聲調,但電話的內容卻又十分家常,帶著跟熟悉的人才有的煙火氣。
放下電話,林一山便火急火燎地安排日程,早上到潔淨間指導鋪層,出來馬上召開技術討論會,產品厚度超差、定位孔偏移、表面白斑……以往這些問題要逐個分析,逐個排查,還要在分析過程中引導工藝員,教他們自主思考。
林一山做技術指導的風格大變,一語中的,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們問題出在哪,有工藝員半信半疑:“林博士,表面白斑,按照復材學界慣常的思路,是要考慮材料效能和儲存方法的……”
“同樣一批料,XXX所做出的零件已經裝配到無人機上了,所以材料效能不是導致白斑的原因。”林博士一錘定音,“至於儲存方法,根據我的經驗,常溫的下過期廢料,做出來也不會有白斑。”
工藝員懊惱又無話可說,只管低頭猛記。
“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的話,就按修改方案再進一爐。”說完合上記錄本,“今天最晚一班火車是幾點?”有人告訴他時間,他低頭檢視列車時刻表,又說:“姚記腸粉帶回D市口味會打折扣嗎?”
眾人:“……”
徐景天正式啟程,去南京赴任。徐總在舊部工作若干年,資歷、人脈、功勞、恩澤皆有,公司名義歡送一回,分管的部門又聚餐,再加上親朋好友,日程幾乎排滿。
林一山給他打了幾個電話,總算敲定了吃飯時間——就在當晚。徐景天一直推說有約,不是他刻意忽略林一山,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