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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節目呢!大家都很高興!”
孟蘭亭微笑點頭,問道:“你們馮長官起來了嗎?”
張奎發說:“還在睡覺!早上市民們紛紛請求面見馮長官,要給他戴花合影。我還去敲了下門,沒見馮長官開門,不敢吵他。市民得知他幾天幾夜沒睡覺,還在休息,這才作罷。我剛才正想再過去看看的,您就來了!您來得正好,我帶您過去!”
孟蘭亭加快腳步,來到了馮恪之之前的辦公室。
大概是孟蘭亭來了的緣故,張奎發膽氣也壯了,大聲地敲門,喊道:“馮長官!好起來了!夫人來了!”
他拍了好幾下,裡頭始終沒有動靜。
孟蘭亭讓他用備用鑰匙開門。
門開了,孟蘭亭走了進去,推開那扇裡間休息室的門,見裡頭空蕩蕩的,馮恪之已經不見了人。
張奎發跟了進來,探頭看了一眼,目露詫色,看了眼孟蘭亭,又急忙陪笑:“馮長官原來已經走了啊!怪我,今天太忙了,連什麼時候走的都沒留意……想必馮長官也是掛念夫人你,這會兒人應該已經到家也說不定了……”
孟蘭亭壓下心中的難過和失落之情,出了司令部,問門口的衛兵,這才知道,他在凌晨大約三點多的時候就走了。
孟蘭亭打電話回家。
他沒回。
又打電話到馮公館。馮令美不在。傭人說九公子沒回來過。
回去的路上,坐在車裡,孟蘭亭的心中湧出一陣猶如被拋棄了似的絕望和茫然。
她知道他生自己的氣。別說生氣,就是恨她,也是應該的。
但是他到底去了哪裡?
那天,在答應和自己一同出國之後,他看起來和先前並沒什麼兩樣。在她面前,依然是笑眯眯的。
但孟蘭亭卻知道,他晚上的睡眠忽然不好了。
分明前半夜痴纏著她胡天胡帝,按說下半夜,應當倦極,沉沉而眠。
但好幾次,在她懷揣心事,睡睡醒醒之間,發現他似乎也是醒著的。
只不過,他大約不想讓自己覺察出來。
就好像她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其實也沒睡著一樣。
正是因為白天那樣若無其事,深夜這種類於同床異夢的感覺,才分外的叫人心裡發堵。
孟蘭亭又怎會不知道,他是因為那一夜自己的請求,才答應和她出國的。
他在她面前,越是表現得若無其事,就越是叫她感到內心負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