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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跳了起來,臭小子實在太不像話,居然想求我這個月每次都輸給阿蘿。也不想想他爹一把年紀,好不容易國家安定,戰事平息,閒賦在家,這點樂趣都要剝奪了,實在是太不孝了。
劉珏雙手抱臂看著老頭子臉紅筋漲地跳腳大吼,倚靠在門邊倒也不急,緩緩吐出一句:“阿蘿又在王上面前要值錢玩意兒,說是又輸給你了,你說,你兒子的面子往哪兒擱?”
“呵呵!”我高興起來,阿蘿詭計多端,上個月輸給我一萬多兩銀子外加臭小子為討好她四處蒐羅的稀奇玩意兒。想起讓我就開心。摸摸鬍子,我想了想對臭小子說,“願賭服輸,若我讓她贏,那還有什麼意思,要不,你也加進來?”
成功的看到臭小子像燙了尾巴的貓彈跳了起來,他最怕拉他進來賭,果然他撇撇嘴扔下一句:“你不讓就算了,莫要後悔!”
後悔?這有什麼好後悔的?哼!我腦子又轉到這個月的豪賭上去了。
阿蘿嫁給臭小子後,顯然是氣不過成親那天被我設計,知道我就喜歡小賭怡情,居然自己做莊,邀集府裡的烏衣騎參賭。還定下每月初一十五豪賭,隔五日小賭。賭法層出不窮。我著實心癢,明知她是引我上鉤,又忍不住投注。
她牽掛王上寒毒,和皇后商量許久找來成群的醫生。拿出銀針和我賭一針下去人就和被點了穴一樣,我拿起針看了看,這針怎麼像鐵釘呢?當場就拍下兩千兩銀子,可憐的青影,那慘叫聲……我同情的收好贏來的兩千兩銀子揚長而去。
可是那丫頭居然在三年之中就拿這銀針和我賭了不下上百次,除了四個月前那次我輸掉一千兩銀子外,她輸我上百次,能不找王上要東西麼?
那些名醫的吃穿用度,還不是我可憐臭小子的俸祿輸得沒了大發善心支付的。這下好了,王上的寒毒有治了,她該換個花樣來賭了吧。
“老狐狸!”
我眉開眼笑,還真來了。
說實話,李相的確讓我討厭,長得一幅比我還威嚴的國字臉,居然兩個女兒都成了我家的人,沒想明白。
“老狐狸,我以後再不和你賭銀針了,我發明了新賭法,要玩麼?”阿蘿怎麼和兒子一樣雙手抱臂倚靠在門邊?這姿勢實在是太不雅了。
“你玩不玩啊?烏衣騎人人愛死了,要不是想到要孝順您老人家,我才不會特意過來問你呢。”
什麼?我沉下了臉:“沒大沒小!”
她聽了轉身就走,一點不生氣,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