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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樂魚跟著林非去了他的臥室,題還沒寫幾道,又想起自己剛剛的警惕,轉身拉開林非的床頭櫃抽屜,拿出裡面的本子。
他一邊說,一邊記錄著。
“第376條:不準給江景碩檢查作業。”
“第377條:不準太在乎江景碩。”
他想了想,又在這條後面補充道:【必須永遠都最在乎我。】
“給。”季樂魚走到林非面前,把本子遞給他。
林非接過,看著上面的文字,輕輕點了點頭。
某種意義上,季樂魚著實是個很沒有距離感和分寸感的人,他充分用行動詮釋著自己的自私任性,並且理直氣壯,毫不為此愧疚。
但是某種意義上,他又在這沒有距離感和分寸感的行為中,敏感的不像話。
季樂魚從來不會寫“不準和別人說話”,“不準和別人來往”,他有時候會這麼說,卻從不會這麼寫。
“別人”的範圍太大,涵蓋太多,他似是生怕這所謂的“別人”中出現一個例外,一個林非願意的,有意向的,所以很固執的寫著每一個人的名字。
不厭其煩。
不敢濫殺。
林非拿起筆,將季樂魚補充的後半句【必須永遠都最在乎我】用直線勾掉。
季樂魚一臉震驚,指著本子不敢相信,“你怎麼還給我刪了?你不願意?”
林非沒有理他,用黑色的中性筆淡定的在他的筆跡下寫道:【第378條:必須永遠都最在乎你。】
“不用並列。”他轉頭看著季樂魚,“你不用和任何人並列,你永遠都是單獨的,最重要的。”
季樂魚聽到他這麼說,唇角幾乎不受控制的揚了起來。
“哦。”他輕聲道。
又忍不住心裡的歡喜,直勾勾的看著林非,想要林非給他的更多偏愛與寵溺。
林非哪能讀不出他的心思,沉默的招了招手,季樂魚彎下腰,下一秒就被林非抱住了。
“怎麼了嗎?”他問林非。
林非撫了撫他的後腦勺,語調中帶著無奈卻又不乏溫柔,“哄你。”
“嘭”的一聲,季樂魚聽到了自己心花怒放的聲音,他抱緊了林非,在他的頸邊蹭了蹭,輕輕軟軟的和他撒嬌道,“那你再多哄哄。”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季樂魚的心情都彷彿漫步雲端,輕飄飄的,甜軟又開心。
林非見他心情好,也終於再次和他說起了江景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