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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這也值得緊張。
他伸手把吉他拿了過來,“我去吧。”
正巧剛剛結束完戰役的班長走了過來,聞言驚訝道,“你去什麼?”
“彈吉他啊。”季樂魚語氣淡淡。
“還是你想堅持一下,這個樣子上場,那給你。”季樂魚把吉他遞了出去。
班長立馬後退兩步,彷彿面前的不是吉他,是燙手山芋,“那還是你去吧。”
他純粹就是趕鴨子上架,沒辦法了,現在有人願意接手,班長覺得自己肚子都不疼了!
“不過你還會彈吉他啊?”
施旗聞言,笑道,“他有什麼不會的,你是沒見我們高中文藝匯演那次,他自彈自唱,那叫一個精彩,最後全場老師同學一致投票他是第一。”
班長震驚,“這麼牛逼啊。”
“那是,我們季樂魚同學,不僅僅學習好,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等到明年運動會,你就會知道什麼叫集體育生的速度,藝術生的才華,理科生的成績於一體了。”
季樂魚:……倒也不必這麼吹他。
不過施旗說到了高中文藝匯演,季樂魚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林非。
可惜,這一次,他看不到了。
季樂魚瞬間有些失落,手裡的吉他都變得沉重起來。
他之前只是出於無聊,以及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因為登臺表演而緊張,所以才順手拿了過來,覺得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可現在,一想到林非不在,他就覺得沒意思。
他彈給誰聽呢?
林非都聽不到,他彈了又有什麼意義。
那些思念在這一刻再次來襲,打得他猝不及防。
然而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了:“接下來,請欣賞七連曹同鑫同學為我們帶來的歌曲《白樺林》。”
班長曹同鑫連忙推了推季樂魚,“快快快,該上場了。”
季樂魚沒有說話,拿著吉他走了出去。
主持人見是他,稍稍愣了一下。
季樂魚走到了話筒前,低聲道,“《白樺林》表演不了了,我給大家換首其他歌吧。”
臺下頓時尖叫了起來。
有人竊竊私語道,“這個曹同鑫長得好帥啊,七連是哪個系?”
“你瞎啊,這分明是季樂魚,新生代表演講的那個。”
“哦哦哦,我就說他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他啊。”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