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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任性的時節。
“先進去再說。”淳于翌抓著荀香的手臂,帶著她往前走。
荀香只覺得手臂上的肌膚緊貼著男人掌心溫熱的繭。那些厚厚的繭,像一塊烙鐵,重重地壓在她的心上,形成了一股灼熱的溫度。
回到殿中,淳于翌放開荀香,靜靜地環視四周。如果他相信這丫頭會是一個聽話的病人,那就真見鬼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在書桌旁的一盆青竹上,青竹本是最好養活的植物,不需要陽光雨露都可以枝繁葉茂。但這盆青竹的葉尖卻呈現出枯黃,有將死之態。他心中瞭然,看向荀香,“再問你一遍,有沒有把藥倒掉?說實話!”
荀香縮了下脖子,閉上眼睛,不肯定也不否定。
這時,順喜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跑進來,“殿下,殿下!”
淳于翌不悅地應道,“什麼事?”
“宜蘭宮的宮女過來稟報,說徐良媛突然昏倒了,請您快過去看看吧!”
淳于翌沉聲說道,“早上來請安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何突然間昏倒?昏倒了應該去叫太醫,叫我有何用?難道要我給她看病不成?”
順喜被堵得沒了話說,尷尬地正要退下。荀香忽然開口,“小順子,你等等!”
淳于翌瞪著荀香,好像只要她說出一句勸阻的話來,他就要大發雷霆。
荀香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既然太子不想去看,那我去看看吧?”
淳于翌冷冷一哼,“你幾時跟徐又菱這麼親厚了?還是喜歡她送你的那隻喜鵲?”
“我說你這人……”荀香狠狠地把鼻涕吸回去,說話還帶著濃重的鼻音,“叫李良娣就一口一個‘寧兒’,叫徐良媛就一口一個‘徐又菱’!還好我對你沒抱什麼太大的希望,我要是真的喜歡你,就憑你這麼偏心,我不止昏倒,說不定還要上吊!”
淳于翌有一瞬以為是自己聽錯,但轉念一想,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自己從來就不是什麼太子,只是一個因一道聖旨而強行與她綁在一起的男人罷了。
他勾了勾嘴角,“那你有沒有發現,我對你也很偏心?”
荀香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淳于翌
。偏心,有嗎?哪門子的偏心是三天兩頭默寫,動不動就禁足的啊?
順喜見形勢起了變化,忙揮了揮手,讓殿上的眾人都退下去。他自己則掩好門,躲在門外偷聽。
淳于翌忽然把荀香直直地抱起來,放坐在書桌上,雙目與她平視,“說說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