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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山莊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流雲居四個丫環皆心急如焚,三爺竟然跳水救人!現在可好,自己也高燒昏迷了。
“說來說去,全怪那個木十一,若不是為救她,一向冷靜的爺怎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這跟玩命有什麼區別!”立夏憤憤不平地罵道。
穀雨給王闕換了一塊白布,敷在額頭,看他燒得面色通紅,心中哀怨:爺,您對那人,竟也是情根深種了嗎?
另一邊,蘭君所居住的地方,王殊被小雪強行請了出來。王殊雖然著急,但男女有別,也只能在門外乾等著。
好半天,小雪才從裡面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說,她的傷到底要不要緊?”王殊著急地問。
““中了三箭,兩箭沒有傷及要害,倒是背後那一箭傷及心肺,又加上風寒發熱……唉,七爺自己去看看吧。”小雪把王殊推到門邊,然後便去煮藥了。
屋裡有刺鼻的草藥味和血腥味。王殊看到李藥伏在桌上寫方子,三七著急地守在床邊,兩個派來照顧的丫環正低聲議論。而床上那個披散著頭髮,緊閉著眼睛,面容蒼白的女子,居然是木十一!……木十一原來長這樣?!王殊搖了搖頭,以為自己眼花。
床上的女子,面容雖蒼白,膚色卻潔白無瑕,根本就沒有麻子。鼻子還是那個鼻子,嘴巴也還是那個嘴巴,但之前因為麻子和蠟黃的膚色而沒有仔細端詳的容貌,此刻卻顯露出美來。
屋內,蘭君嘴唇張了張,丫環連忙湊近一些,聽到她喊:“三爺……”
王闕身在流雲居中,彷彿感應到一樣,猛地睜開眼睛,掙扎著要起身,但渾身無力。
王夫人正坐在床邊,連忙扶著他:“衡兒,你要做什麼?”
“娘,我要去看看她……”王闕話未說完,已經捂著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王夫人按著他的肩膀道:“你是要把為孃的給急死嗎?衡兒,你怎能如此胡來,不顧自己的性命啊!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有個萬一,王家怎麼辦,娘和小七怎麼辦?”
王闕心如火燒:“娘,孩兒不孝,但我一定要去……”
“衡哥哥,你哪都不能去!”杜文月喊了一聲,從門外踏進來,身後跟著端著湯藥的穀雨和立夏。王夫人連忙起身行禮,杜文月扶著她道:“嬸嬸,不是說好了嗎?您是月兒的長輩,小時候還抱過月兒呢,怎麼能向月兒行禮?”
“婦只是一介平民,郡主是金枝玉葉,行禮是應當的。”王夫人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