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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君慌不擇路地回了宮,覺得自己還在做夢,直到阿青證實王闕確實跟崇姚大長公主一起回來了,方才覺得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腦子裡不停在轉:他能站起來了?他能走了?他剛才走路的時候,朗朗如同松竹,看得她都痴了。以前雖然覺得他好看,但多少因為坐在輪椅上,於那好看有幾分折損。今天看到他站起來,走過來,才真正覺得什麼詞都不夠形容那樣的好看。
縱然有殘缺,卻也覺得是老天怕他太過完美,而製造出的一點點遺憾。
阿青沒注意到蘭君的失常,還在那裡叨唸:“王家的公子這一回來就主持科舉呢。科舉選□□的官吏,以後都算是他的門生。而且他還承襲了靖遠侯的爵位,王家也恢復了名譽,真可謂前途無量。眼下,應該很多大臣都趕過去巴結了。”
宮女在旁邊插嘴道:“是啊,聽說這位靖遠侯還沒娶妻呢。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有這樣的福氣。”
阿青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早就有意中人了……那就是我們的……”
“阿青,別胡說八道!跟我去清心閣挑書。”蘭君打斷了她的話。
“是。”阿青跟著蘭君去清心閣,不解地問,“公主為何不高興?盼了那麼久的人總算來了,婚事也有眉目了。”
蘭君苦笑:他回京來,又是那個榮耀無雙的第一公子,再也不是在雲州的那個落寞商賈。他現在恢復了身份,又能站能走,錦繡前程,美好姻緣,全都鋪展在他眼前。想當初,宋家和宣國夫人那麼百般看不上自己。那以王家的門楣,還有崇姚大長公主的身份,她更是不敢高攀了。
宮裡頭今日格外冷清,賢妃等人都去了沈府賀喜。沈府的婚宴辦得異常熱鬧,席開幾十桌,賓主盡歡。
不斷有人過來敬相王酒,朱輕方自然也帶著朱璃過來。朱輕方恭敬地舉杯,雙目諂媚:“相王殿下,好久不見了,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相王看到朱輕方身上穿著名貴的濠州錦,手上的扳指玉色圓潤,身材微微發福,跟當年與宋清輝南征北戰的副將截然兩人。他聽聞了一些事,益州水壩決堤,沿岸生靈塗炭,謝金泠都查到朱輕方頭上了,證據卻被銷燬。皇兄因此連發了八道行文責問,朱輕方不得已,自請把益州半年的賦稅全部上繳國庫。
“我古州清貧,倒是跟富得流油的益州沒法變。朱兄這身行頭,抵我一月俸祿了。”
“哪裡哪裡,下官不過打腫臉充下門面。益州靠近肅州,要幫著國家養邊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