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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抓著王闕的手臂追問:“你是說,蘇星兒有問題?可是她總是被我八姐欺負,宋府上下都看見了。”
王闕溫柔地說:“我沒說她一定有問題,只是提出一種假設。你想,一般大戶人家的馬廄裡都有好幾匹馬,出行的時候,肯定是隨意挑一匹馬出來,永安公主真的要派人給馬下藥,怎麼會剛好挑到蘇星兒用到的那一匹?你去國公府的時候,沒有聽說他們馬廄裡的其它馬有問題吧?那麼真正下藥的人,肯定是蘇星兒坐上馬車之後才動手的。”
蘭君一邊聽,一邊張大嘴巴,最後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王闕。
王闕好笑道:“怎麼了,為何這麼看著我?”
“我懷疑你跟師傅都不是人。”蘭君極其認真地說道。
王闕哈哈笑起來,那笑聲彷彿空谷裡的幽幽風動,連帶著跟在不遠處的隨從們臉上也都露出笑意來。有的人,彷彿春雨一樣,潤物無聲,存在便讓人覺得舒適。
天氣晴朗,蘭君早起梳妝之後,便去了百草堂。她作婦人裝扮,頭上戴著幃帽,告訴小廝來看望病人。小廝把她引到蘇星兒的房間前面,卻聽到裡面傳出東西落地的碎裂聲。
“你到底要幹什麼!”宋昭文怒斥一聲。
永安愕然地站在床邊,而蘇星兒縮在宋昭文的懷裡,嚶嚶地哭泣。
宋昭文厲聲說道:“青天白日的,你還想殺人滅口嗎?我已經放過你,你卻不肯放過星兒,非要我動手才行嗎!”
永安不由地喊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是這個女人讓我來這裡,然後,然後忽然拉著我的手摔在了地上……”
“一派胡言!你這個毒婦,我真該……!”宋昭文怒極,想起對蘭君的承諾,又把後面的話生生地吞了回去。
蘇星兒虛弱地說:“夫君,公主只是好心來看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
蘭君看著屋裡的蘇星兒……這一幕跟在馬場的時候,自己使用的招數何其相似。若是昨晚她對王闕說的話還心存一絲疑慮,那麼今天看到蘇星兒的表現,便再也不相信她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子了。
永安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是毒婦?……好,就算我是,誰將我變作這般?從你回京到現在,可曾邁進公主府一步?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個女人只是個妾!她在我之前懷孕,你將我的顏面置於何地!”
“顏面?你吵得宋府不得安寧的時候,顧慮過顏面?你使計害人的時候,顧慮過顏面?現在跟我提這兩個字,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