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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苦悶彷徨,這些天的疼痛掙扎,好像只有在這個懷抱裡才能夠得到宣洩釋放。
燭火燈影裡,兩個影子交疊在一起,彷彿相伴相生的連理枝。
蘭君拉著王闕回到自己的住居,阿青和三七都嚇了一跳,但又喜出望外,紛紛準備了另一套洗漱的東西和給王闕替換的衣物。蘭君命阿青拿藥箱來,親自給王闕上藥。
王闕看蘭君低著頭,小心仔細地為自己包紮膝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過是腫了些,你包得像個粽子,我行動起來反而不方便。”
“明天你就回興慶宮去,閒散侯爺已經做太久了。”蘭君拿開他的手,他卻就勢摟住她的腰,抱她坐在大腿上。阿青等人還在旁邊收拾藥箱,見狀連忙低頭,嘴角含笑。有一陣子沒看到這樣的畫面了,倒是有些想念起來。
蘭君捶了捶王闕的胸膛,要站起來,王闕卻不讓。
“笨蛋,你以為我只有捱打之力?我不過是在等時機而已。”王闕咬著蘭君的耳朵說。
蘭君睜大眼睛:“好啊,我以為你內疚自責所以整日在府中陪我。原來我就是你的一個幌子?!”
王闕笑起來,眼眸似明月:“一半一半。”
***
白日,方寧過府來看蘭君,診著脈,精神卻有些恍惚。蘭君讓旁人退出去,握住方寧的手問:“方姐姐可是擔心我師傅的安危?”
方寧被人一下子說中心事,惴惴不安起來。
蘭君笑著寬慰她:“不用瞞我。師傅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我……起初我也不信他這麼容易死了。可許多天過去,不僅什麼音訊都沒有,反而因為忠勇侯的屍體跟他的在一塊,謝府還被大理寺的人搜查了。公主,我實在怕。”方寧怔怔的,面容就像被折下的花枝,迅速地喪失掉水分。
“他是謝金泠。”蘭君只說了這五個字。方寧猛地抬起頭來,微微笑了:“對啊,我怎麼忘了,他是謝金泠。”
“你跟我說說,你一直不嫁是為了師傅?你們怎麼認識的?你這麼好,我師傅卻是個不修邊幅的人……說不上配與不配,只覺得你應當看不上他。”
方寧的臉微紅,像一粒青澀的果子:“公主就別打趣我了。”但她還是緩緩的,就像唱誦一曲驪歌一樣,把跟謝金泠的點滴過往,慢慢說給蘭君聽。蘭君一邊認真聽,一邊感慨。恐怕連謝金泠都不會想到,舉手之勞的小事,居然打動了一個女人的芳心,並讓她甘願為之不嫁。
“你喜歡師傅